我们地海鲜大餐没有吃成,很扫兴。我内心是极度抱怨周妮的小题大做的。
“周妮,你这样的脾气很容易得罪人的!”我在车上控制语气轻松柔和地提醒她。
“切,要你管!不就个破餐厅嘛!不吃也罢!”周妮似乎也一肚子不爽。
白皛倒是认真开着车,没有说任何话。周妮也不再说话,我也不再说话,我们开车回道了酒店。
“我们就在酒店吃饭吧!”白皛停车跟我们说。
我们三就这样简单的在酒店吃了一顿牛排薯条。那三个欧洲学生正好也来吃饭和我们打招呼,他们点了点啤酒在我们隔壁桌喝。
本来相安无事,后来由于他们喝酒声音大了点,周妮又没忍住大嗓门对着那三个学生喊,用的及其标准和流利的英语,周妮的口语完全和白皛的有的一拼。
不打不相识,其中一个高个的学生邀请周妮一起喝酒,周妮倒是非常高兴地与他们一起喝酒。我和白皛一会就回了房间,周妮说不用管他,他喜欢聚会party的气氛。
半夜里三个学生早上敲我们的门,说周妮昨晚喝醉了,他们就单独开了一个房间让他睡在里面,还说她喝醉了以后一直哭,也不知道为何原因。三个学生把周妮的房卡交给我们。
白皛就拿着房卡去照顾周妮,周妮吐的到处都是,我退出了房间回去睡觉了,白皛打了水帮她洗脸脱衣服,弄的很晚白皛才回来。
“哎,这个周妮刀子嘴豆腐心,表面很强势内心很脆弱!”白皛对着半睡半醒的我说,我根本没在意周妮的事情,我脑海中想的是阿锋和尚一儒的事情。
“哦,早点睡吧,也不早了!”我对着白皛说。
第二天我和白皛去周妮房间的时候她已经自己走了,自己办了退房,我们没有留她的联系方式,而在学校再次碰到了龚创,龚创告诉我们一大早就看到周妮打车进了学校,龚创当时正在帮学校装一些太阳能的街灯。
我和白皛单独去了海岸角其他的一些景点,一个鳄鱼公园,还有几个古老建筑。可是我无论如何都打不起精神来。
“小生,你怎么好像都没兴致玩呢!”白皛看出我心不在焉问我。
“我也控制不了自己,发生太多事情,不是说不想就不想的。丫头,我们还是回特码吧,我想只有面对也许才会坦然,回避只会越想越多。”我很严肃的看着白皛说。
白皛同意了我的意见,中午我们就开着车从海岸角往特码赶回。一路上还下起了大雨,倾盆大雨,有一段时间雨刷片完全来不及时,我们中间不得不停靠在路边等雨变小。
当时我们已经快靠近阿克拉了,在我们停车时候,还有好几辆车也同样停在路边,这么大的雨能见度低的完全人不能开了。
而当大雨过了半小时变小以后,白皛继续开动车子,而当我们路过我旁边一辆停着的车子时候,我似乎看到那辆车子里面有杨小茵的身影,我激动地堆白皛喊:“刚刚那车子有杨小茵!”
白皛没有停车,反而加速驶离了,“小生你看错了,怎么可能?”
“真的,真的,我没看错!你干嘛不停车!”我有点激动地对白皛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