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生”凌晨白皛看到我反复翻身问我,她摸了我的额头。
“我好像感冒了,现在我好冷,头好痛。”我拉紧毛毯裹得严严实实。
“关节痛不痛啊,是不是一会热一会冷。”白皛穿好衣服打开房间的灯。
“恩,我好难受啊。”我睁开眼睛看着白皛,感觉自己想要死了一样“我感觉我要死了,一点力气也没有。”
“傻话,你可能得疟疾了。来,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验下血,吃点药就好了。”白皛扶我起来,递给我衣服。
白皛扶我坐在车后面,我基本是瘫靠在后座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各关节的骨头感觉到到处在响,痛的简直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眼泪都掉下来了,还发不出声音。在到医院这段路上,我一会感觉热的像是在被火烧一样,一会感觉冷的像是在掉进冰窟窿里瑟瑟发抖。当白皛停好车,扶我下来时候,我差点直接跌倒在地上,感觉腿脚完全痛的都不听使唤了。
白皛一个劲安慰我“不要担心,一会就好了,我以前也得过得,疟疾吃药就好了,而且是立刻好的。”
我们进了急诊室,白皛叫来医生,医生给我取了血液样本,让我稍等几分钟。白皛抱紧我坐在医院座椅上,我痛的不停发出呻吟,这感觉就可以说是生不由死都不过分。医生一会拿来报告,告诉我们我确诊是得了疟疾,给我开了一个药方,白皛扶着我去窗口付钱取药,由于是半夜那个窗口说是药库存没有了,要明天才有。我突然想起我国内办黄本时候带了一盒青蒿素,告诉白皛“我的行李箱有一盒青蒿素,好像就是治疗疟疾的。”
我们又开车返回到别墅,这时候我感觉我彻底虚脱了,完全躺倒在后座上,白皛看扶不动我,赶紧上楼去找我的行李,可能是不好找,我感觉时间好像凝固了一般,我已经开始意识迷糊,忽冷忽热,这感觉就好像是弥留之际一般。白皛过了十分钟拿着一杯水和药过来,她钻到后排座位,把药塞进我的嘴里,扶起我的头让我喝水。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不到三分钟,我突然感觉像是重生了一般,这感觉就像是熬夜累的特别困以后,第二天睡醒的那种感觉。刚刚感到身上被压了几吨重物一般,突然好像全部卸走了,头不痛了,关节也慢慢不痛了,我坐起身。
白皛扶着我进了别墅,坐到沙发上,十分种以后我就感到彻底好了,”啊,感觉像是鬼门关归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