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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皓是被一阵恼人的手机铃声给扰醒的。
不是他的手机在响,是雷宴的。
他的好梦无端被扰,气恼地坐起身,见雷宴还在对面的沙发上睡的像个死猪,容皓直接抓起矮桌上的一个空酒瓶就丢了过去……
雷宴“啊”的惨叫一嗓子,睡意顿时全无。
昨晚上,容皓带他出来喝酒,虽然喝得不多,但时间太晚了,后来两个人喝着喝着便直接睡倒在会所的包房里了。
雷宴爬了起来,接电话:“喂?管家啊,什么……”
电话那头的管家巴拉巴拉说了一堆,雷宴的脸色也跟着起起伏伏,变了又变。“到底咋样了,已经送去抢救了吗?哦,行了……我知道了!”
挂掉管家的电话后,他立刻起身过来向容皓汇报:“爷,不好了,又出事儿了!那女孩割腕了……”
容皓刚醒,神情懒洋洋的,满脸的不以为然:“你没留下指导她怎么割破桡动脉,她又是怎么做到的,真舍得死吗?”
雷宴顿了顿,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爷这是会意错了吧。
立即补充:“爷,我说的不是张妍妍!割腕的人是……爷房间里那女孩。管家说,他一早让佣人去房间里看看她烧退了没,结果卧房没见着人,佣人在浴室里找到她。她把浴室的镜子打碎了,用玻璃碎片割了手腕,管家说当时满地的血,去叫她的佣人都给吓傻了。已经送去急救了,不过那女孩好像是快不行了……”
容皓的太阳穴,猛然一跳!
“你他妈的不早说!”
容皓暴跳着,冲雷宴爆了粗口。
雷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发飙吓了一跳,他平时很少见到爷的脸上会出现这种失控的表情。
容皓甚至来不及整理衣物,推开门就阔步往包房外走。
雷宴抓耳挠腮:“爷这是咋地了,在担心那女孩?真是奇了怪了呀!唉,现在的女孩子也真是的,气性太大了吧,这一个两个的,动不动就割腕,最近很流行割腕吗?”
就在雷宴自言自语的时候,容皓折返回来,“还怔着做什么,送到哪家医院了,马上跟我去!”
容皓的紧张情绪,绝对是雷宴平时很少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