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只是冷冷的看了看闵天浩一眼,然后淡淡的说道:“回去以后,我会向掌门解释的。〈 ”女子转身要走。
闵天浩忽然叫住了她,女子回过头来,莫名的看着闵天浩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闵天浩微笑道“雨墨,师父他还好么?”他关心的问道。
这个叫做雨墨的女人却冷冷的回答:“托你的洪福,师父他好得很,怎么,你也会关心师父?”
闵天浩似乎有些惭愧的低下头,感慨道:“毕竟是师父把我从小带大的,师父与我情同父子,我怎么会不关心他呢。”
“如果你真的关心师父的话,那你就专心的完成自己的使命,不要让掌门失望,这样师父在掌门面前也可以他的气头来。”话刚说完,雨墨身形一闪,就已经消失在后花园,在
抬眼望去,之间她已经跃到了阁楼屋顶,她轻功了得,身轻如燕,脚踏如飞,转眼之间就已经消失在远处朦胧的月光之下。
闵天浩还有话想要对雨墨说,但是看样子雨墨并不愿意和他多说一句话,闵天浩无奈的叹了口气,喃喃道:“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为什么到现在她还是不肯原谅我。”后花园
中,只留下了闵天浩一个人孤独的身影。
第二天清晨,段少聪就和霍巧巧老早的带着阮天来到了“药医阁”,药医阁是专门为昆宁院里的学员看病抓药的地方,这里有一位药师,精通药道,能治疗各种怪症奇病。而且
在药医阁里的草药一应俱全,毫无欠缺,在这里,除了很少找到一些毒药以外,只要是治病救人的草药,绝不会没有。
阮天以外被人暴打了一顿,所以身上还有很多伤,特别是脸上根式一目了然。药师走过来给阮天看了看伤处,然后对段少聪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皮外伤,皮肤上有些於肿
,待会我为他开服药,两天就可以复原。”
“多谢药师。”段少聪想着,既然阮天是个痴傻的人,而这位药师医术精湛,倒不如让他来给阮天检查一下,看看阮天是不是还有恢复神智的可能。于是我问道:“敢问药师,
我弟弟现在痴痴傻傻的,您给看一看,他还有没有机会康复。”
于是药师给阮天检查了一下,翻了翻他的眼皮,把了把脉,但是他摇着头,眉头紧皱在一起,愣在那里像是在思考着,段少聪不敢打扰,只好等在一旁。
但是霍巧巧却是个急性子,急忙的问道:“药师伯伯,他到底怎么样,会不会好起来呀,他还能恢复神智吗?”
那药师却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自言自语道:“奇怪,没道理呀,怎么会这样呢,完全不符合常理,真是奇怪。”
听到药师这样说,他们也是觉得很纳闷,不知道药师对于阮天的症状会怎么看。但是就连药师自己也迷惑了,他立刻走到书架翻阅医药典籍,把整整齐齐的翻得乱七八糟。
但是最后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依然摇着头,叹息道:“没道理呀,怎么会有这种症状的。”药师对段少聪和霍巧巧烦恼的说道:“老夫行医数十年,天下的疑难杂症在老夫的手
里也会药到病除,不留后患,但是这个年轻人好奇怪,我刚才给他把了脉,他脉象平稳,血气流畅,根本就不像是有病的人,但是看他的神智,确实是个痴症。”
段少聪忙问:“什么意思,你说他没病,那怎么着会这样呢?”
于是药师对段少聪问道:“你可知道他是怎么疯的么?”
段少聪回答:“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听人说,好像因为练功走火入魔才会变成这样的。”
药师忽然大笑了起来,对段少聪说道:“年轻人,老夫虽然是个药师,但是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修炼者,对于修炼之法,老夫还是略知一二的,如果令弟是因为走火入魔才变得
痴傻的话,老夫怎么会诊断不出来呢,他绝不是走火入魔才变成这样的。”
段少聪一听,很是奇怪,明明是院管告诉他的,但是现在却突然有人推翻了这种说法,他觉得奇怪。霍巧巧根式莫名其妙,于是追问道:“他不是练功练的,那是怎么回事?”
药师站了起来,脸色凝重的看着阮天,说道:“看来只有用我的灵识来诊断他的病因了。”
于是阮天坐在一个板凳上,药师在他的身上扎了几根银针,并运用自己的灵力隐隐在手掌心凝聚,灵力形成一个盘子大小的玄光在药师的手心生成,药师用手按在阮天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