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蛮横的武士依然站在院子里淋着大雨,他脚步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警惕的姿态,但是耳朵却在灵敏的听着四周的声响,虽然在这大雨中听觉会受到影响,但是这个人却可以利用魂力散出来的灵气透过雨水声音的干扰。
房屋这里就像没有下雨一样,可以轻易地觉周围的一点动静,哪怕是躲藏在罐子里的蚊子,也可以被他轻易的现。如此之人,可谓是一个高手了。
虽然如此,强中更有强中手,刚才与他对峙的那个黑袍者更加了得,躲藏在院子里的某个暗处,竟然不被武士奇特的听力现。那武士的目光慢慢的左右摆动,似乎也想用视觉来寻找这个黑袍者。
虽然阮天就在他的眼底,不过阮天并不是他的目标,甚至全当就当阮天不存在一样。
不过阮天倒是吓坏了,老老实实的躲在柱子后面,两腿软,小心地戒备,不过他心里很清楚,就算自己在如何防备,也绝不会是这个武士的对手。
现在的他,只好在心中暗自祈祷:“武神师父,快点出来吧,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没命了,救救我,我可还不想死呢,你还没教我如何改变魂性呢…………”
忽然一声怒吼:“出来,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有种的跟老子面对面的打一场。”武士撕破了嗓子一般,对那个黑袍者喊话。
“不出去,你当我是傻逼呀,出去你就会杀了我,你先用火烧我,又想一剑劈了我,我哪里得罪你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阮天躲在柱子后对着武士喊道,他还以为是那个武士在和他说话。
但是这个满脸横肉的武士却全然没有在乎阮天,当他空气一般。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追杀我,出来。”武士继续喊道。
“说不出去就不出去,你这人说话好没道理,明明是你在追杀我,却反过来说我要害你,神经病吧你。”一说到这里,阮天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人不会真的是个神经病吧,看他的样子,身穿铠甲,披头散,还说胡话,一会要放火,一会要杀人,明显的疯子特征。”
武士还是没有看见黑袍者,他反倒感觉更加紧张起来,全身的神经犹如麻绳一样拧到了一起,那种气氛,仿佛就像是犯人在等待着死刑一样难熬。
虽然手里的利剑已经折成两截,他却依然死死地握着它,丝毫不敢松懈的观察着周围的动态。
“出来,混蛋,你这个胆小鬼,分明就是害怕了,躲在暗中,就是你的本事吗。”武士虽然这样说,也不过是在用激将法,想要把这个神秘人引出来。
作为一个武士,最重要的就是公平决斗,但是现在这个对手却躲在暗处,这令他很是不甘。他浑身抖,嘴角抽-搐,眼睛开始没有头绪的乱转,也不知识恐惧令他瑟瑟抖,还是因为雨夜的寒冷。
“我靠,你这不是废话吗,遇到这场面谁不害怕呀,说我是胆小鬼,胆小鬼就胆小鬼,我偏不出来。”阮天一厢情愿的以为人家是在和自己讲话,很投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