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临你到底想说什么。”
“哈哈,你说我想说什么,我现在告诉你,他风汐魅,根本就是个孽种,是他母妃不知道与何人所生的孽种,当初父皇就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才动了杀心,不惜以他伤我这件事来杀了他母妃全族,又将他与他母妃囚禁在冷宫,后来父皇气不过派大监暗里找来一些土匪在他们出京的路上暗下杀手,本来就是为了除掉他,谁曾想,他竟然命大没死。”
“父皇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从头到尾只是利用风汐魅,包括后来他对他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装的,什么父子亲情,他只是想用风汐魅除掉你们,除掉他一生的污点。”
“要不是白绫风那个蠢货他根本不会到北齐去,他有二心我早就知道,我本想着等到这件事完了就杀了他,这个蠢货竟然携着父皇跑到北齐去,还打算将你的身世告诉你,他是想取得你的帮助,却给风汐魅做了嫁衣,你们能骗天下人骗不得我,什么皇帝明诏,父皇他根本不会将皇位传给风汐魅,纵然他曾在你们面前表现过那种想法,也是假的。”
“他这个人,可是什么人都不爱,他只爱自己。”
白景临如寒潭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殿中。
风紫雅捏紧了手指。
真是可笑,不想她与汐魅的身世如此波折,竟然到了最后还有这事,白景临将这事情完整告诉她,使得她现在如寒风过境。
从头到尾的冷。
想起汐魅,幸好他不在身边。
这种事情在她这里成了秘密最好,她是不能让他知道的,那些总归是过去的事,他风汐魅是什么人的儿子对她来说一点都不影响。
她始终爱他。
白景临的眼眸看向某个地方。
他继续说:“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妹妹呢,当年那件事,你可是查的一清二楚,你娘和你都是父皇心头的刺,他当初知道风汐魅没死的消息时,那脸上神色可谓丰富至极,他从那时起,就想杀了你们,只是苦于没找到合适机会。”
“风汐魅被他说动帮他可谓让他放下心了。我跟随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的心思我怎么不知,他想杀他,又想杀你,故而我就做个顺水推舟,将你们两人都解决了,奈何那日大火竟然没烧死你,也没烧死他,真是可惜了。”
“白景临,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她听到这里实在不愿意听下去,就从腰间抽出软剑对着他,“我与你的人命,我要一条一条与你算。”
“哦?”
白景临笑了。
将身子往后退。
“你能与我算么,你现在,难道没感到什么不对劲儿吗?”他说着,疯狂地笑,笑的浑身都颤,风紫雅被他一说,浑身一怔。
不对劲儿?
她没有任何感受。
只是当她欲将剑朝他砍去时觉得浑身犹如蚂蚁啃咬般。
快速封住身上几处大穴,她知道他说的不对劲儿是什么了,原来是她不能运功。
稍微气血上涌就不行。
白景临从怀中抽出一瓶药,扬在手中说:“我藏宝阁的东西还真是好使,当日你在藏宝阁遭我属下偷袭身负重伤,这药正是可以侵蚀如你这种身负重伤的人,它无色无味,纵然像你这种熟知各种毒药的人也不知道它到底叫什么,这药性,还真是爽快啊,你就等着吧,等着他们再次来救你——”
“我这生杀不死风汐魅,杀了他女人是一样的。”
白景临朝她走过来,手中不知何时提着一柄剑,她半跪在地上,微抬起头来看他。
男人提起刀来欲朝她砍时,她突然从地上跳起来,反手一握他的刀,便在瞬间将剑尖反面一提,刺到他身上去——
“你!”白景临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