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水长长的睫毛眨了眨,乍来的亲昵行为,冲散了夜漓方才居高临下所给人带来的强烈压迫感。
白秋水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对方的目光同样专注地盯着她,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与宠溺。白秋水心想:一年前,这个男人还是一个从骨髓深处生出寒意来的人。一年后的今天,这个人,眉眼不再冰冷的令人畏步。白秋水心里非常明白,夜漓少有的温柔都砸在了她一个人身上,别人,是一点也没捞着。
白秋水觉得这样很好,相比夜漓勾人心魄的笑容,她更喜欢他对她以外的人都摆着一张扑克脸。这样,就省得那一大堆不知名的花蝴蝶,前扑后仰的扑腾着翅膀就飞来乱采。
将头往后微仰,额头分离,白秋水砸吧了下嘴角,语出调侃:“啧啧!昨个呀!也不知道是谁摔门离去。怎么,这才过了一夜,就…………”
剩下的话白秋水没有继续,那是因为她知道,不说,男人也明白她的意思。
“…………”
夜漓笑了:“本王的府邸,本王的王妃,如何来不得!”
低声微微开口,说话的气息浮在白秋水面颊上。
原本就是情浓戏谑佳人的一句玩笑话。夜漓殊不知,自己这句话会真惹恼了佳人。
一开始吧!白秋水是真得没生气,男人因为吃醋闹别扭,是情调。但分房睡就不一样了。实在是有些过份了,更过份的是,某人不但对自己不成熟的行为进行忏悔,居然还得寸进尺的“调戏”。
白秋水发出呵呵两声冷笑,接着便垂下眼,不再理会面前的“自大猪”。
“…………”此时此刻,夜漓这才后觉的发现白秋水是在不开心。直起的身体顿了顿,下一刻,边目不转睛地俯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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