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白秋水才从那笑容中回过神,睇见对方眼底明显的揶揄笑意,掩饰性的摸摸鼻子,道:“你尽管笑好了,反正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我早就认栽了。哼!也不想想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抱怨完,白秋水没形象的往桌上一趴,什么端庄的王妃,什么礼仪,通通见鬼去吧!自暴自弃一样的用下巴抵着桌面,撅着嘴表示不满。
“嗯!本王是罪魁祸首!”夜漓立即勇于承认她的“指责”,这是个美丽又无价的“犯罪。”
“乖!这样趴着你会不舒服,还会压到孩子。”夜漓将摊着的人从桌上扶起,揽住,让其坐在自己腿上。
“嗯哼!孩子现在都跟我一样重要了!”似是玩笑又似是在吃醋。
“怎么会!”夜漓仍是笑着,那笑容温软,眼角眉梢尽是满满情意,哪里是人人口中清冷孤傲,无喜亦无忧的摄政王。
“这世上,所有人加起来皆比不过一个白秋水!”夜漓毫不迟疑的答道。
“一世浮华,两世相牵,三生情缘,光阴无限!”夜漓抚摸着她的小手,低低呢喃。
“……”
听到情话的白秋水心里如吃了蜜一样甜。眉眼一弯,颊边染上淡淡红晕,一手覆在夜漓的左胸。白秋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手心下有力的心跳声。
白秋水:“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秋儿!”他何其有幸!
揽着的手臂紧了紧,夜漓低头埋进白秋水的颈窝,满足一叹。
“我在!”白秋水又勾了勾嘴角,不由自主的微笑。颈窝忽然被温热的唇舔了一下,湿湿的……
白秋水的脸顿时渐渐红了起来,抚着男人胸口的小手一下接一下的轻拍着,垂著眸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