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宇嘴角勾勾,像是故意一样:“我觉得的阿漓说得也对,天,反正你现在半死不活的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还是带着流经早些回去得了。”
戴云天脸一黑,恨恨的瞪着他幸灾乐祸的嘴角,道:“东方宇,闭上你的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他是心情不好,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哪里半死不活了。
“啧啧!”看到一碰就炸毛的好友,东方宇咂咂嘴,摇摇头。
“这个,还真不能!”东方宇漫不经心的回了他一句。恋爱这玩意,怎么看着会让人变弱啊!看看,原本一个肆意洒脱的大好青年,转眼就变成了闷闷不乐的大叔。不就是流经被下药跟个女人做了那档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男子何须如此介怀,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再说了,整件事,最无辜也最生气的应该是流经才是。他这样把人撂着不闻不问的,难道就不怕流经多想,不要他了吗?
东方宇之所以说得如此潇洒,那是因为他还不识得爱,不懂爱一个人的贪婪。爱一个人,当然是希望对方全身心都属于自己,哪怕只是一个汗毛……
夜漓落在戴云天脸上的目光深了深,唇边不带一丝微笑:“说正事!”
“好……唰!”
东方宇折起手中的折扇,敲了敲戴云天的肩膀:“别焉着了,赶紧说说吧!”
戴云天拨开肩上的扇子:“就近的人马正在朝这里靠拢,只要人到齐了,随时可以动手。”
说完,戴云天就垂着眼摊开自己的大手,望着掌内清晰的纹络,心情烦躁:他有几天没抱他了。
夜漓睇着明显心不在焉的戴云天,邪眸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