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存心要气死我是不是?”不想看到那张让自己又爱又恼的脸,戴云天干脆别过脸。混账东西,那么在意北欧若会不会遭人耻笑,为何就不能想想他的心情。
戴云天的冷漠如蜂针一样,刺进流经的皮肤,扎痛皮骨。脸色一暗,慢慢垂下眼帘。流经虽知,戴云天只是与自己赌气而做出的一个举动,可,他仍然十分在意。
“呵!”一抹苦笑在流经嘴角溢开,果然,爱得越深越会在意。何时,他变得如此脆弱,如此没用,心,会因为对方的一举一动而牵动。
“笑什么?”语气极为不满。
流经抬首,不知何时,戴云天已转回了脸,正不悦地看着他。
戴云天见他只是盯着自己发呆,不满意的皱皱眉头:“问你……”
乌黑地瞳眸忽然一深,时间仿佛停住。好一会,戴云天才抬起垂在身体左侧的手揽住靠着自己肩头的身体。脸上不悦的表情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缓缓上扬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