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狂看着倒地的黑衣人,惊讶地问道:“夏菏,刺中了耶,你是怎么知道他就藏在你身后的。”
夏菏抽出剑,淡淡道:“直觉。”
暗狂挠耳:“直觉?什么直觉?”他怎么就没有这种直觉?
夏菏睨他一眼,现在要她给他解释什么是直觉吗?
“行了,别贫了!”暗雨握剑,集中精力,保持着一种既可防守又可攻击的姿势,小声对暗狂道。虽说夏菏杀了一个黑衣忍者,但别忘了还有三人影藏在他们周围,此时,不是他们该放松警惕的时候。
隐身的三名黑衣人对被夏菏一剑刺死的同伴没有任何感觉。他们隐匿身体,寻找着下手的机会。三人自知,他们现在面对的几人论武功都在他们之上。他们唯一的优势,就是会隐身,如果硬碰,他们压根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机会只有一次,出手必中,否则,他们将和那名牺牲的同伴一样,没有第二次出手的机会。
“沙沙”不知是风的缘故还是因为其它,原本搭下的枝条轻轻动了一下。不细心观察,很难发现。就是这样若有似无的动静,让暗雨留意到。
暗雨递给暗闪一记眼色,示意他看向左侧。暗闪微微颔首,然后和电俩人靠着背,慢慢挪动脚步,故作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现的模样靠近枝条。闪装作如无其事的看了一下地面。发现草地上的草好像被人踩在脚下一样蜷缩着。看大小,像一个成年男子该有的脚印。暗闪与电二人神色交汇,脸色一凛,猛地朝空气中袭去……
“锵锵,锵锵!”剑与剑的碰撞声乍起。原本隐匿的黑衣人被迫现身与二人交手。
双方打斗起来,暗雨等人并没有上前帮忙,他们再等,等余下的两个黑衣人。
若是一个人还有机会隐身,同时应付两个人,黑衣人是一点脱身的机会都没有。和他交手的二人根本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招招尽显杀意。
“唔……”黑衣人闷哼一声,望了一眼被划破的手臂,意欲用隐身术消失时。却被暗闪二人察觉,暗闪运气抛出手中的剑,剑在半空中飞行三四米远,在黑衣男子即将隐身前,刺中了他的胸口。
“噗……”黑衣男子望着插进胸口的剑,缓缓朝后倒去。
“好,兄弟们,好样的!”听这声音和语气,就不难猜出说话的又是暗狂那厮。
余下的两名黑衣人看着相继牺牲的两名同伴皱眉,明明他们占有先机和优势,为什么却总是被打个措手不及?
另一边,在马车被劫以后,有人好心的把昏过去的车夫送到摄政王府。王府的人见了,立即将车夫扶回府里。还给那人一些银子作为谢礼,那人高兴的拿着银子离开。还没走多远,就碰见骑马回来的夜漓。与夜漓一同回府的还有颜晟和流经。
“草民参见王爷!”男子在夜漓马前跪下。
夜漓看着跪着的人没有出声,倒是流经开口问道:“我刚才看到你从王府门口离开,可是有事?”
“回流管家的话,草民是来送府上的车夫的。”
流经皱眉:“送车夫?”
男子不敢抬头,始终低着头回答:“流管家,草民……”
流经:“你起来回话!”
“是!”待男子站起身以后,小声的回答道:“今日王妃的马车在街上遇袭了,王妃被人劫走了,然后王妃身边拿剑的姑娘就去追了,我看车夫还要气,所以就把他背回来了。”
“你说什么?”夜漓脸色登时一白,视线牢牢的瞪着男子。手心的缰绳被他攥得紧紧的。
“回,回王爷,草民,草民说的,都是真的,绝无半句虚言。”男子被夜漓阴着的脸吓坏了,双腿拼命的在发抖。
夜漓闻言,来不及回府确认事情的真假,调转方向,纵马飞奔离去。
流经心情沉重的看着夜漓离开的背影,骑马追去:“王爷……”
颜晟对二人的离开没有反应,只见他俯身揪住男子的衣服,冷着脸问道:“你刚才说有个拿剑的女子追了上去,她,身上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是,是绿色的。”男子哆嗦着嗓音回答道,这人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