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凤京城外的野林里,山峰层层,灌木密林。整个野林被清晨的水雾笼罩着。这里,空气清新,景色怡人,使人感到神清气爽,整个人都精神抖擞,消除了身心的烦躁。
“把箭筒给我。”野林里,俩个容貌俊俏的男子面对面而站。一个清瘦如风,一个刚劲挺拔。
戴云天从腰上取下一个装着利箭的竹筒,递出:“自己小心点。”这野林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大物,比如狮子老虎之类的。他以前来过两次,只不过都没有碰到过大的猎物。没有碰见过并不代表没有,还是小心的好。
“嗯!我会的!”流经把箭筒挂在腰侧,轻声应道。
“要不,我还是跟你一起吧!”戴云天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以流经的身手,就是碰到大的猎物,他也能制服得了,根本无需他担心。但,知道归知道,他就是会不由自主的担心他会收伤。就像前两次一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受伤。任他戴云天医术如何高超,任他的心有多坚强,神志有多理智。他都不想再一次看到流经浑身是伤的出现在他面前,更不希望再看到他徘徊在鬼门关,等着他。
流经下意识的拒绝他的提议:“不用,还是分开走的好,我会小心的。”有他跟在他身边,就算碰到猎物,恐怕也没有他拉弓的机会。他可不想白来一趟,空着手而归。
戴云天就知道他会拒绝,不放心的嘱咐道:“行,那你一定得当心了,要是真碰到很大的猎物,你就大声呼救,我一定听得见的。”
流经闻言,忍不住咧咧嘴,他确定不是来开玩笑的?就是有大物,他自己也能应付,无需大声呼救。他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弱女子,也不是手无寸铁的书生。他流经乃堂堂七尺男儿,大声呼救那么丢脸的事,他,做不到,也不想做。
“……知道了”面对变身婆妈的戴云天,流经无奈的淡淡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投给他一抹“别担心”的眼神给他。
有了他的保证,戴云天这才稍稍安心。
在俩人几步之外,立着一棕色骏马,骏马上,坐着一身降紫色衣衫的男子。
夜漓跨坐在骏马上,面无表情的睥睨着在他前面秀恩爱的两人。漠然地说道:“够了吗?”
他们是来打猎的还是来秀恩爱的,要是秀恩爱,在家就可以,何必一大早骑着马,跑到这了无人烟的地方。为了他们口中的兄弟情,他可是牺牲了抱着心爱的人一起从梦中醒来的乐趣。
听到夜漓语气中的不耐,流经尴尬的低头检查着自己的弓箭。
反观戴云天笑呵呵的回头,戏谑道:“怎么,就准许你和秋水比岸齐眉,就不许我们俩卿卿我我。”说着,一把勾住流经的脖颈,故意当着夜漓的面,摸了摸流经的耳垂。
夜漓没有理会他的揶揄,目光饶有兴味的看向流经。
流经本就对戴云天当着夜漓的面,对他做暧昧的动作感到不好意思。再睇见夜漓嘴角的玩味,他的脸尬红尬红的。
“戴云天,胡说什么呢!”流经白他一眼,红着脸,拿开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