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看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自己刻入骨髓的人,戴云天愣住,好看的眸子不自觉的睁大。
门一大开,浓浓的酒味就从房里飘出,流经微微皱眉:“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戴云天想到自己舔着脸皮第一次跟人道歉,却没有得到好脸色,心里嘀咕一声。较真的移开眸子,双臂环着胸,没好气的开口道:“你管我喝多少酒,不是不想见我吗?还来做什么?”
看到他这样,满怀信心而来的流经怔了怔,眉眼缓缓下沉。
糟糕!戴云天一见流经脸上有退缩的表情,心里暗叫一声糟。放下手臂,还没来得及改口,就看见流经毫不犹豫的转身打算离去。戴云天连忙伸手拽住他的手臂:“流经,你给我站住!”
背对着他的人,眉眼闪现一抹笑意,转过身时,面色已恢复平静,流经淡淡地睇着他。
戴云天手臂举过头顶,撑着门框,一手叉腰,道:“你去哪?”
流经嘴角动了动,说:“既然这里不欢迎我,当然是离开了,难道,还要死皮赖脸的留下惹人厌不成?”
戴云天闻言,眯着眼,咬牙切齿道:“流经,你真该死!”
他明知道他不是真的想赶他走,他只是赌气那么一说而已。谁让他先前那样一直冷着脸对他。
“我该死,那你就别搭理我!”流经脚跟一转,立马掉头走人。
“不准走!你给我回来!”戴云天深怕他就这样走了,猛地扑上前从身后扼住他的脖子,嘴硬道:“你当我戴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我告诉你,门都没有。这戴府的门,你既然进了,就别想走了!”
说完,戴云天搂住流经的脖子将他带进屋,甩在床上。
流经一点也没感觉到痛。戴云天的力道看似很重,实则很轻,因为,他知道,戴云天舍不得伤他。流经甩了甩晕眩的脑袋,缓缓坐起身。
戴云天看着他的动作,心里一阵懊恼,他不该用甩的,他应该温柔一点,这样,他就不会感到晕了。
流经直起身后,坐在床沿,望着喝闷酒的戴云天,皱紧眉心,上前阻止道:“别喝了!”
望着桌上已经空掉两只酒坛,流经心头一紧。
戴云天忽然伸手一揽,只见流经身体旋转半圈,坐在了他的腿上。
如此暧昧的举动,流经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想要起身。
戴云天却紧紧抱着他不放,埋头在他间上:“流经,你来找我,是不是代表你已经不生我气了?”
“你先放开我,我再告诉你!”流经试着掰开腰间的手臂。
“不,这样挺好的,又不碍你说话的事,就这样说吧!”戴云天勾起唇角。
流经不理会他的话,用力掰开戴云天的手臂,然后在他身旁的凳子上坐下,犹豫了一会,神色认真地说道:“戴云天,你真的想好了,要跟我在一起?”
“你这是什么话?”戴云天定睛睇着他。
他们在一起也好长一段时间了,他做的一切,难道还不够表明他对他的心意吗?他居然还问他有没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