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菏睇着她无精打采的小脸:“王妃可是闷了?”
“嗯!”白秋水颓废着身子,趴在亭台的扶手上,望着池塘里欢快的鱼群,懒懒地地出声道:“闷死了,闷坏了,闷的都发霉了!”
夏菏心疼地说道:“王妃,王爷让你少出府,也是微了你和小世子好!”
外面人太多,想对付王爷的人又那么多,最重要的是北欧宸还藏在暗处,以防万一,还是呆在安全一些。
她明白王爷的苦心,以王爷的能力保护王妃那是轻而易举的小事。之所以不让王妃出府走动,那是因为他不想冒险,他舍不得王妃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哪怕危险的概率只是千分之一。
“我知道!”她就是知道,所以才听他道话,乖乖的呆在府里。白秋水抬头:“夏菏,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夏菏一听,想也不想就拒绝道:“不行,王妃,你忘记上次偷溜出府的事情了?”
“我没忘,可是我今儿特想出府走动一下。就一会,我们一会就回来!”只要赶在阿漓之前回来,就不会被他发现。
“不行,王妃还是等王爷回府再跟王爷说吧!”夏菏虽不忍,但还是出声拒绝。只要关乎王妃,不管什么事,想瞒着王爷,那是异想天开。
“什么时候,你们变得这么听阿漓的话了?”连她这个正主的话都不听了。
“王妃,奴婢不是不听你的话,要是奴婢私自带你出府,万一发生了什么事,奴婢就是死一千次,也无法向王爷和相爷还有低下的夫人赎罪!”
“得了得了!我不去了还不成吗?”白秋水挥手,连她死去多年的娘都搬出来了!要是再说下去,还不知道她会搬多少人出来。
“秋儿要去哪?”
“王爷!”夏菏对来人福了下身,退去一旁。
白秋水吓了一跳,回头望着来人:“你从哪冒出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吓到你了!”夜漓唇边泛着淡淡笑意,坐下来,叠起长腿。
她摇头:“那倒没有!”
“那就好!”
白秋水凝视着夜漓的坐姿,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千篇一律以外的坐姿。以往,夜漓都是身姿挺直,以王者庄重而严谨的坐姿。此刻,他这样慵懒的靠着扶手而坐,有股痞子风和气质优雅的混合味道。该死的,养眼极了!这厮要是放到现代,还不知道要掳获多少该少女的芳心呢!
“怎么了!”夜漓睇着她凝视的目光,疑惑的问道。然后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
白秋水接过他手上的动作,手指在他两边的太阳穴轻轻揉着:“头疼吗?”
“嗯!一点点!”夜漓眯着眼,一脸舒适的表情。
“晚上就不要看那么多奏折了,就算要看,也别像昨夜一样看到很晚!”看到夜漓神情疲倦,白秋水不禁埋怨起夜墨。也不知道他这个皇帝是怎么当的,看个奏折还要别人帮他。真不知道他父皇怎么放心把皇位交到他手上的?
“嗯!”夜漓眯着眼,微微颔首,是该彻底放手了!
“阿漓!”白秋水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你今儿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