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一点点靠近子衿,身上泛着淡淡的药草清香,容离伸出手绕过子衿纤细的腰肢,光洁的下巴抵在子衿的肩上轻笑起来。
“郡主,在下只是取封信而已,何必如此紧张呢?”
子衿睁开眼连忙推开容离,走到一边,容离看着她两颊微红,又是一笑,将信交到子衿手中。
“郡主方才的模样很讨人喜欢。”
“容公子就这么喜欢拿人说笑吗?”子衿又羞又恼,想起方才的失态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子衿打开信封一目十行,脸上绽放出灿烂笑容,拉起容离的手晃了晃。
“我们计划成功了,太好了。”
容离低头一眼被子衿紧紧握着的手,又抬头看着那张清秀的面容微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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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皇帝高坐于太极大殿之中的龙椅上,目光死死盯着殿下跪着的太子。
“陵江百姓大半伤亡,堤坝悉数被洪水冲毁,太子一意孤行,使近千士兵丧命。”
皇帝一字一句地说着,手中奏折越握越紧。片刻沉静后,抬手将奏折向太子扔出去。
“这就是朕的好儿子。”
太子那奏折向自己径直而来,又不能躲只得原分不动地跪在原地。
奏折狠狠砸在太子额头之上,顿时鲜红的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太子袖中的手紧紧攥着,钻心的疼从肌理渗透到骨髓。奏折落地,众大臣惶恐连忙下跪。
“陛下息怒。”
“苏爱卿,你可有什么想说的?”皇帝手在眉间捏了捏。
苏相走上前行礼,“陛下,臣以为可请天师夜观天象,再做出决断。”
“天师以为如何?”
容恩上前,“陛下,臣并不认同苏相所言,苏相意在水患过后安抚人心,这只是暂时之策,现如今百姓更需要是从根本治理水患。”
“哦?”皇帝睁开眼睛看着大殿之上的容恩,明显是对容恩方才所言产生了兴趣。
“那天师可有根本治理水患之法?”
容恩微微行礼道:“回陛下,臣并无办法,但臣知一人定有办法。”
“何人?”
“我的兄长,容家少主容离。”容恩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