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梁州最大纨绔,佩服......”
停止了半天的弹幕栏里跳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弹幕再度疯狂,让人眼花缭乱。
“他真开炮了,我的天啊,他是真敢啊!”
“他这是引战啊,这一炮轰了过去,等于轰碎了休战牌!”
在场的很多人也都感到了一股凉意,刑子梁这一炮居然真轰了出去,而且不是威胁式的,是真往对面人群里轰的,相当于开战的第一枪!
两方的结丹修士都愣愣地望着他,一阵无语。
林砚大感头疼,先前就算自己撑不住,但秦言也不敢真做得太过分,可现在,等于是自己这边不占理了。
刑子梁哪管这么多,他先前轰这一炮,一是眼看林砚节节败退,要撑不住了,二是,秦言既然说了要教训他,那他自然不会爽。
哪个晓得,刑子梁先前经历了那么多事,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况且连肚子都没吃饱就赶来了,这也算是在发泄了。
州政府办公室里,崖山半数高层也在关注这里的事,当刑子梁一炮轰出时,一群人差点都要疯了。
池家等世家家主也在,此刻苦笑连连,不知道说什么好。
金山寺的苦慧禅师也是瞠目结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孝文、孝武师兄弟随师而来,如今站在苦慧禅师两侧,见状不由出言嘲讽了两句。
“似他这般举动,只能说是没有脑子。”
“怪不得被人说是梁州最大纨绔。”
“刑老爷子亲自挂好的休战牌,却被他这不成器的孙子给一炮轰烂了。”
直到苦慧禅师转头以眼神喝止,两人才闭了嘴。
杨柳也在,皱着眉头,低声问道:“要不要我过去,将事情调停,把子梁带回来,现在这时候实在不宜和对方开战。”
政府的几名高层也显得犹豫,休战的事情是刑老爷子亲自吩咐的,可现在打破局面的却又是刑家的长孙。
就在众人犹豫时,似乎有清脆的脚步声从外面走廊里传来。
而在学校后山下,秦言已是暴怒不已,刑子梁是全然不将他放在眼中了。
“刑子梁!”
一声大喝,气息恐怖至极,将刑子梁脸色压迫得苍白,瞬间咳血。
纵然如此,林砚还是拦在了两人中间,在替刑子梁抵御结丹威势的压迫。
林砚本想开口解释两句,可还没等他说话,身后的刑子梁一咬牙,又再扛起了炮筒对着那边。
一群筑基修士骇然万分,纷纷急退,他们知道这次是真正见识了“纨绔子弟”四个字,一言不合,说打就打,所谓的大局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秦前辈,我可是个胆子小的人!”
“我特别禁不起吓,一害怕就会手抖,这炮筒可容易走火啊!”
他说话时露出了标志性的咧嘴笑,在用对方筑基修士的命威胁秦言,他的牙齿上还残留血迹,笑起来特别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