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医皱了皱眉,立即再次为皇甫昕把脉,可是他的脉象还是没有丝毫的异象。他再次观察了皇甫昕浑身上下,却发现他跟一个健康正常的人没有区别。
看着萧太医越来越紧张的神情,皇甫昕开口道:“萧太医,你追随母后多年,这里没有外人,要是有什么情况,我们就实话实说吧。”
萧太医点了点头,脸色有些凝重。
“王爷,我实在是没有发现您的身体有什么异常,也不知道您的这些症状是因为什么啊?”
“不知道?”这下不理解的人变成了皇甫昕:“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头疼?”
“对呀,王爷,您的脉象甚至是整个人的气色,还有皮肤状况,都看不出来您有任何的异常,但是您身体却有诸多不适,这确实不符合常理。”萧太医解释道。
皇甫昕领会了对方的意思,定定地望着对方,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没办法治好我?”
感觉到对方情绪的变化,萧太医立即跪了下来:“臣该死。”
“不要说那些废话!”皇甫昕冷冷地开口道:“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
萧太医缓缓地抬起头来,犹豫着开口道:“也许王爷的病跟燕郊的某些地域特点有关,不如找当地几个有名的大夫来看看?”
皇甫昕叹了叹气,说:“也只有这样了。”
话毕,便喊来广延嘱咐道:“去把当地的大夫都请过来,不要透露我们的身份。”
广延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王爷!”萧太医眼看着广延就要离开,立即一脸请求地望着皇甫昕,欲言又止。
皇甫昕瞥了瞥对方,对着广延继续嘱咐道:“不要让父皇他们知道,任何人都不能。”
广延应声答应,便出去了。
“谢王爷恩典。”萧太医知道,如果这事被伊皇知道,那么自己这太医首座的位置肯定是坐不住了。
而皇甫昕之所以愿意帮忙对方隐瞒,也是不想因此毁掉母亲苦心经营的一个势力。
到了午间,众人都去狩猎之时,广延偷偷带了一队大夫来到了皇甫昕的大营,几乎是请来了整个燕郊城的所有大夫。
大夫们都不知道这个营帐里住的是哪家的公子,只知道给的诊金很是丰厚。
一开始大夫们都争先抢后的为这个公子诊治,都想挣得这份佣金,但是谁知道,第一个大夫一把脉,一问诊,瞬间就把脸掉了下来。
见状,大家都觉得肯定是什么疑难杂症,所以也变得不那么积极。
众人都抱着试一试看的态度前去诊脉,但是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情况如何?”皇甫昕试探性地问道。
一个白头大夫摇了摇头,说:“这个公子的脉象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有个胆大的大夫上前问道:“公子,你是不是在装病啊?”
皇甫昕闻言,气急地拍了拍桌子,只感觉头更晕了:“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装病!”
“那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了?看不出你有什么不适,我又怎么能对症下药呢?”
见眼前的一个个老头子都一副没有办法,准备离开的样子,皇甫昕向广延使了使眼色,广延见状,立即命令周围的侍卫纷纷拔出剑。
“要是今天治不好我们公子,你们就别想活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