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功法，靠毅力，靠时间。

就算没毅力，连个二十年三十年，也能感受到。至于离练出第一层，一天不落的练功，再过个四五十年，也能练到。

赵晓莹略微有些无奈，她这样还叫没有意志。

也罢也罢，虽然没练出传说中国术宗师的内劲，但身体素质变强，抓犯人都快了不少，她也没太大的奢求。

随后，赵晓莹认真的说道：“我的那份报告，没有提到你，只模糊的说了下有个陌生人出手。如果按照往常，这种模糊不清的报告，必定会被打回，不过队长说，这件事被刑警大队接手，已经结案，所以我不用再管了。”

“你说，我们政府，是不是真有什么特殊部门处理灵异事件之类的。”赵晓莹觉得，张娟这事，就非常灵异事件。

虽然苏离一直说，张娟是走了邪门歪道，练了一种功法。

然而，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神奇的功法。别瞎扯了，练功还能把自己练成血肉崩溃都不死的。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再说了，这样的表现，就跟那些灵异小说里的描写差不多。

苏离颇有些无奈，终于还是说了句，“果然你小说看多了。这世上又没鬼怪，哪里来的灵异事件。”

“扯，继续扯，我都亲眼看见了。”赵晓莹翻了个白眼，往床上一倒，露出精致的锁骨。

苏离捏了捏鼻子，还好，这次杀伤力不大。没有流鼻血。

她说道：“那是玄门功法，不能用平常的武林功法判断。你看我一个算命看卦的，都百分百肯定没有鬼怪了。”

赵晓莹心里如同猫抓似的痒痒，苏离身上隐藏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一会儿是武林高手，一会儿又说自己是算命看卦的玄门中人，还笃定世上没有鬼怪。但越是这样，赵晓莹越为此着迷。

她想知道，苏离怎么用瞎扯的方式去解释她看到的一切。

“那你怎么解释，不少道士会除脏东西，那个脏东西，不就是鬼怪么！”之前遇到的古怪事情频率实在是太高，赵晓莹不得不去网上查各种资料，甚至附近大妈大爷说谁谁算命算得准，她还亲自去问了。

所以总觉得苏离这个神棍，有点不称职。

“你说那个啊，只是一种称呼。并不是鬼怪。如果用现代的话来说的话，就是……暗物质。暗物质你知道吧，摸不到，看不着，但存在，还有质量。又对世间万物有影响。”

“人体分阴阳，你可以理解为，人活着的时候，阴阳平衡，失去生命，就是阴阳在一个人的身体里消失。阴，为暗物质，有些人活着的时候精气神比普通人强，这种精气神在人失去生命的时候，也随着阴阳一起脱离身体。”

“所谓的脏东西，只不过是那些携带着比较强的精气神罢了。”

赵晓莹忍不住给苏离竖起一个大拇指，连这都能扯到科学，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她都无法反驳。

“很好，很有道理，看来你是个生长在红旗下的好青年。”赵晓莹特无语的说了这么一句。

苏离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