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赵老东家把盘子里的十锭银子都放在胡女的胸口,叠在一起的银子直垒到美人的脑门高,摇摇晃晃的却没有掉下来,女人胸前的丝裙竟然丝毫也没有变形,直让一众客官摇头嗟叹。
胡女手脚麻利的把胸前的银子收起来,如同变戏法一般不知道藏在何处,然后对着赵东宗盈盈一拜,道:“小女子愧受赵老员外厚赐。”
赵老东家却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只是轻轻的朝着美人点头示意,也没有说要再放几百锭银子之类的话,由着胡女扭动着腰肢去了。
美艳胡女是多精明的女子,从其中几名和尚的眼神中,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最好女色的,况且和尚没有家室要养活,跟信众说句‘阿弥陀佛’就能要来银子,和尚的银子挺多的哩。
眼看着艳姬隔着一张桌子,伴着音韵的节律朝他们扭动着腰肢,其中几个和尚对万事万物定力都好,唯独对美人没有什么防御力,他们的鼻子都快要喷出血来。
了圆和尚的心里充满了期待,胡女若要过来表演,他也要颂一声佛号,变戏法一般从未解开的包袱里取出一锭银元宝,双手合十把银子递到美人的手中,银元宝要十两足称,不能让美人看扁了去。
了圆可不敢把银子塞进美人的胸脯,这样会落了灵音寺的名声。
胡女原地舞了一阵子,扭着腰肢盈盈走来,其中几名和尚期待到了极点。
陈剑南突然站了起来,干净利落的背起冰棺,抓起猴腿,把斗笠抱在身前,看样子要走。
“喂,等一下再走。”了圆急道。
陈剑南哪里会听和尚的,他的左腿一屈一伸,身体已经射出酒楼,转眼就掠过了前面的几间砖瓦房。
几个和尚还是童子身,从来没有享受过阴阳交合的乐趣,他们有雌雄合抱的渴望已经有好些年头了哩,因此最是倾慕雌儿,此时正要好好的欣赏一下美艳胡女半遮半掩的妙曼身姿,陈剑南竟然不等他们过完瘾就突然离开。
僧人们暗道晦气,却也不得不跟了上去。
“混蛋,回来。”
“等等!”
“不要走!”
八个和尚都气呼呼的跃出酒楼,希望将他追回来,可是转眼间陈剑南就远去了百来丈。
“陈剑南,快回来。你倒好,白天歇息,夜里赶路。我们白天可是找你累了一天,如今没力气赶路了,快回来……”
“夜里赶路多累呀,折返酒楼歇息一阵子,明早再赶路也不迟。”
“快点回来,凡事都好商量。”
八僧纷纷开口,希望陈剑南不要急着赶路,返回酒楼,好让他们度一宿春梦。
陈剑南却只顾着赶路,根本就不跟他们搭话,惹得八个和尚也都恼了,光脑袋上冒起了一团怒火,只想着尽快把他截住。
八个和尚气机相连,在空中迈起了罗汉步,相当于八人的速度叠加,可是也就只能堪堪的掇在他的后头罢了。
没多久,八僧就追出去十里,二十里,三十里,离酒楼越来越远了,他们还是没有截住陈剑南。
“陈剑南,这不是往挪移阵的方向。”
“陈剑南,你是要往哪里去!”
陈剑南时而往东走,时而往东南走,时而往东北走,没多久就折转一次方向,惹得众僧怒吼连连。
天已经大亮,陈剑南终于不再赶路,他像一块陨铁般飞速下坠,离地三丈时速度骤减,如同一片鸿毛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气喘吁吁的众僧紧随后头,也都轻轻的落在他的旁边。
八僧已经累得满脸通红,满身大汗,呼吸急促,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年纪最小修为最低的了乐更是累得够呛,他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
八个和尚一落到地上,立即念起了弥勒加持经恢复咒,阵阵光雨从八僧的头顶上洒下,很快他们的精气神就完全恢复了。
体力和精力都得到了恢复,了悟恨恨的一拳砸出,猛烈一击砸断了一根粗壮的树干。
了悟和尚气得不轻,怒喝道:“陈剑南,你到底想往哪走,如果不往挪移阵的方向走,而是直接往迷仙门方向走,虽然要好几个月,贫僧与师弟们也可以奉陪。如果你乱跑,贫僧可就不客气了。”
“如果你不知道方向,那就由贫僧来带路。”
了悟的语气愤怒而不容置疑,狠狠的发泄了一下被折腾了一夜的苦恼。
“师兄,这可是昔日孔雀佛祖参悟佛法时栖息的梧桐树,你这样做,可是大大的对佛不敬。”
了圆骇然看了一眼树干被击断正在倒下的大树,语气中带着惶恐。
了悟和尚听到师弟这番言语,猛然醒悟过来,他拍了拍自己光洁溜溜的脑袋,急忙领着诸位师弟巴巴的念诵了一番悲忏经。
陈剑南不等和尚把经念完,他已经纵跃起来,弓腿一屈一弹之间,身体已经去了几十丈远。
了悟眼看陈剑南浑然没有把他方才说由自己来带路的话放在心上,心里虽然气恼,却也奈何不得对方,不得不跟在后头。
八僧急巴巴的跟了上来,他们的嘴上还在念叨着悲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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