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琪也很是诧异,他问道:“原来你不知道那么做有什么坏处?还以为,你当时拒绝的那么干脆,是因为看穿了狐狸的花样呢。”
“我自然是看出来了!”傲娇如罗攀,可不想被大伙儿看扁了,尤其是当着小蛮的面,他道:“那魏岳又不是傻的,你都说他是狐狸了嘛,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被人勒索,就这样把银子交给绑匪?再说了,就算退的再远,也不能离开他们的视线,也就是说,他们还是可以追上来的,被人追着像丧家犬一样地跑,很好么?还是……”
“还是什么?”见罗攀吞吞吐吐,不似平日里的罗攀,洪琪更加好奇了。
“还是用你的法子好!大伙儿会撤的时候比较从容。”罗攀白了洪琪一眼,说完了他该说的话。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
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就一个“信”字。他信洪琪,便信了他的大计划,因而,魏狐狸的提议就算听上去再合理,在他这儿,也是不合理的。嗯,凡是有可能打乱洪琪计划的幺蛾子,都是不合理的。
洪琪故意做出一种“你们皆沌我独明”的表情,羞得罗攀、苏巴、常耕杰他们无地自容。
就在他们仨老羞成怒,意欲上手胁迫的时候,偏又不给他们机会。
只听他幽幽地说着:“刑天门此行的目的很明确,想要人,又不打算真给银子,还在想着该怎么抓住咱们或者杀死咱们,这也就是魏狐狸会提出他那个法子的原因。”
“这魏狐狸呢,的确聪明,不愧是刑天门第一智囊。他那个法子,完全是站在绑匪也就是咱们的角度上,从咱们的心理入手。让咱们提上银子,能退多远退多远,看似增加了咱们逃生的可能,实际上,他是想一网打尽!”
“为什么这么说呢?当时那种情况,咱们明知已被重重包围,正常人会有什么反应呢?第一个念头,当然是远离危险,能退多远,就退多远,第二就是合群,这完全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后退的时候,咱们的人会不自觉地往一处靠拢。”
“若罗攀当时答应了,就会让刑天门的人看的一清二楚,对方到底来了多少人,来了哪些人。”
“混进大酒缸子里的那一碗酒,就这么被他们轻松地找出来了。”
看到那三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洪琪心中极为得意。
虽说,他也是事后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