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耕杰带着一帮兄弟撤了,心底却永远地埋下了对洪琪的敬服。
大队人马一走,洪琪就瘫坐在了地上,他嘴里念叨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来来帮忙,耶稣也加入,上帝你不忙,快来凑个数儿……
念叨了一会儿,就不怕了,看看晕倒在一旁的管师父,忽然生出了一个保命的好法子。
于是,马上倒地装晕,由于他是真的累了,装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邢山虎、魏岳等人赶到响尾街的时候,看到这番“盛况”,也差一点晕过去。
人呢?都去了哪里……,这里明明应该有上百个邢家子弟在的。
还有箱子,跟箱子里的银子,也都不见了!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他们先浇醒了负责看管银子押运的管平侠,又来摇晃洪琪的小脑袋。
洪琪担心他们摇不醒他的话,就会像对待他的管师父那样,一盆冷水浇过来,于是,赶紧装作大梦初醒的样子,伸了伸懒腰,动了动腿脚。
当问到守在这里的人竟然擅离职守,跑去追一个突然冒出来的苏巴时,邢山虎猛地一掌拍向路边石狮子,好在半路停了手,他跟石狮子都没受伤,而魏岳那双极媚的狐狸眼睛,变的可怕极了,像要喷出火来。
又询问了常耕杰等人的行踪无果后,魏狐狸便放弃了管平侠这个废物。
正要吩咐手下去附近铺子里问询时,洪琪开口了,他指着一个岔口,道:“他们好像是从那个地方走出去的。”
“你不是晕了吗?”孟狐狸瞪着洪琪,问:“你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