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上混,最重要的几个字,其中就有“信”,他既然答应了帮苏巴保守秘密,怎么会这么不牢靠呢?
见他眉头紧皱,寻思了半天,还是没整明白,罗攀跟常耕杰已经无话可说了,异口同声:“还没想通吗?”
洪琪摇了摇头,眼中迷茫,不解,困惑,焦虑。
“你的蠢笨就在于,在试图威胁苏巴的时候,还说出了其它不相干的话,这无异于将苏巴的秘密公之于众!”
“什么叫‘就算是搭上整个赤义堂,都不一定能保的了你’,什么叫‘这十几年来,他们的人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密查命案的真凶’,你都说的这么清楚了,苏巴在害怕什么,还有谁听不明白吗?”
方才在威胁苏巴的时候,时而兴奋,时而紧张,说的快,忘的也快。
要想回忆起来,他当时到底说了些什么,还须费些脑力跟时间。
“阿七的脑子还是很够用的,要不然,也不会在这种命悬一线的情况下,把咱俩从阎罗殿上捞了回来,就是江湖经验少了点儿,这种江湖逻辑,对他来说,可能有点复杂,”常耕杰说道,还亲切地拍了拍洪琪的肩头,安慰他:“慢慢来。”
洪琪感动的简直要流下泪来,多么亲切和善的话语,既照顾了他的自尊,又兼顾了他的智商,哪像那个罗攀,说句厚道话会死啊?
这时,不够厚道的罗攀又开口了:“也只能这么想了,否则,跟他做兄弟,连累咱们也成了呆子。”
你……!
洪琪的脑中泛起了一个很不够朋友的念头——
为什么,为什么赤义堂的人下手时不重一点,打到他不能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