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惊天动地,去时悄无声息,很快,走的一个都不剩。
一时间,偌大的华春堂里只剩下三个人。
一个站着的,两个趴着的。
趴着的人在地上舒舒服服地趴了一会儿,立刻就坐直了身子,静息运功,移穴疗伤,头顶青烟微冒。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常耕杰刚恢复了些许气力,便向他的恩公——洪琪道谢。
“往后呢,不单罗攀欠了你人情债,就连我常耕杰,也要给你卖命喽,”他轻咳了几声,又接着说:“真是想不到,看你弱不禁风、弱如幼犬,竟敢单枪匹马闯回华春堂来救我们,更没想到的是,还得手了,就是……就是……”
“就是办法蠢了点儿!并且,使用这个办法的手法也是蠢的无可救药!”
罗攀跟洪琪的关系比较熟,熟的代价就是看他不爽了,开口便损,在他二人之间,没有“面子”这两个字儿。
洪琪一听,这就不服了,他明明用了一个最简单高效的办法,而且还很管用。
刚要怼回去,又想到罗攀max的无敌嘴炮,就怂了,转而柔声道:“这法子虽蠢,却也好过二十几个兄弟一起杀回来,赔上性命。你也晓得,我这脑子,这么短的时间,也只能想出这么一个蠢法子。”
先动以兄弟之情,再表明时间紧迫,多么完美的套路。
罗攀听罢,果然不再大小声,他叹了口气,才道:“你那法子虽蠢,却也管用,你江湖经验少,这不怪你。但你晓不晓得,你那法子实在是……”
“有什么不妥吗?”
到现在,洪琪还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他方才威胁苏巴的法子是有多不堪,才会惹来罗攀一个接一个的白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