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木失文你来得正好,看看我这两招练得怎么样啊。”
这卫沉侧头一看荣铁衣来了,顿时那招式耍得更狠了点,打得那下人叫苦不迭。
荣铁衣这一阵无语,只能点头赞道,“不愧是卫长公子。”
“嘿嘿,我就说这些把式只要是我想练那就是手到擒拿,额,这词好像不对。”
这卫沉一把扔了木剑,拿起那放在石桌上的一柄东雪,朝荣铁衣走了过来。
这东雪可是柄好剑,据说是当年的青雨真人以一块千年寒铁所铸,不仅寒气逼人更是剑气逼人,这卫沉以前根本就别想带在身上,但这又喜欢得紧,便专门差人去重铸了一只剑鞘,尽数把那剑气和寒气锁在了里边,然后到至今都没人能将其拔出来。
荣体衣曾好奇地试了试,剑口是纹丝不动。
当时荣铁衣随口问了句,“这剑鞘是谁做的啊?”
卫沉回到,“城门口那一老头,别看那铺子小,但这技术就他家最好,这材料是我花了十万两买的玄火精铁,这宝贝现在可金贵着呢,我爹都不给他碰。”
卫沉每次见到荣铁衣都会得意洋洋地炫耀下手里的冬雪,在荣铁衣眼里,他也确实只能炫耀下这东西了。
卫沉一把搂过荣铁衣的肩头,推着向青竺院外边走去,边走边问,“你说我这现在是到了个什么水平啊?可能称得上个一流高手?”
荣铁衣闻言一愣,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卫沉又问,“那,可算得上二流?诶,你也别给我瞎奉承什么,你直说就行了。”
荣铁衣还是摇了摇头。
卫沉纳闷道,“那我这才只是个三流水平?”
荣铁衣此时真想问一句,“你丫到底能打得过谁啊?”
两人并行走到了梨花院,这地儿是府上丫鬟住的地方,卫沉自己爱来,所以找人把这地方好生的修饰过一番,一点不比自己住的那青竺院逊色多少。
府上丫鬟众多,但能住在这儿的那都是些姿色身材均上等的丫鬟,也称上等丫鬟。
那些没事儿的丫鬟正坐在院中闲聊,个个身材娇柔,风韵动人,一见长公子来了这立马就娇羞地躲进了屋里。
卫沉也乐意这样,一把就放开了荣铁衣追那些美人去了。
荣铁衣这看得也是心火袅袅,连忙运功抵制心中的那股蠢蠢欲动。
待稍微好了些,这才坐去了院中那一颗梨树下边。
坐于白雪之中,他抽出腰中的那柄残剑,横于胸前看着那白雪片片飘落其上。
这剑陪了荣铁衣六年的时间,在断剑山时从来都是倍加珍惜,从不舍得拿去砍木头,更不用说砍些石头什么的。
但在下山之后却是不得不得拔剑与人争个生死。
剑,不是好剑,只是一柄万剑门寻常弟子都能有的精铁长剑。
卫沉曾看到过这柄剑,送他宝剑他不要,就要自己的剑。
荣铁衣这人倔起来也是个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