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铁衣这在宗王殿里没日没夜地给几位宗师折腾了整整两天,而刘显就是一直飘在身边笑笑呵呵地看着。
回到了四合院里,荣铁衣开始了自己的盘算。
师傅立阳天劝他出山游历,太子之事交给他去处理,虽然不知道自己师傅能够怎么个处理法,但荣铁衣觉得实在没什么必要担心。
而如之前所想,他自己早就做好了下山的打算,成天闷在这断剑山上实在太浪费他这么个人才,最主要的,还是去寻找一些先代高人的残魂。
如今尝到了这刘显的甜头,荣铁衣更是想要多找一些残魂。
现在仅仅一个刘显就能驾驭四相剑阵跟一万黑虎铁骑较量,那若是再有十个,二十个,一百个,那是不是这江山,这天下就不姓江改姓荣了啊?
越是这般想,那荣铁衣心里就越乐得慌,越来劲,真恨不得马上就收东西走人,把全天下的祖坟都给他刨了。
砰砰。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荣铁衣有些奇怪,除了王侯给自己送饭,他还真没见过有人半夜来敲自己的房门的。
这打开房门一看,却是出乎意料的三个人,司徒律,王五,杨于。
这三人对荣铁衣来说一直都是不速之客,不过今天却是有点不太一样。
三个人都面露警惕地看着荣铁衣,司徒律道,“荣,荣师弟。”
荣铁衣心里算了算,这司徒律可是好几年都没叫过自己师弟了。
“司徒师兄,这是?”
荣铁衣看着他们三人一起递来的三只锦盒,心里纳了闷,这前两天还要拿自己去邀功,这今天就来送礼了,是不是转变得有点太快啊?
“荣师弟!是师兄错了。”
三人竟是一起躬身对荣铁衣作了谢罪礼。
“这,这如何使得啊?”
荣铁衣虽然心里挺乐呵挺痛快,但还是勉为其难地借下盒子扶住这三位名义上的师兄起身。
“荣师弟,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反正,这,”司徒律指了指荣铁衣毫不客气收过去的锦盒,“这些东西你收了,那我们以前的恩怨,就一笔购销!怎么样?”
司徒律本就是出自财阀世家,以前就从没低声下气说要给什么人赔礼,这次带着两个小弟来,主要就是那天被荣铁衣的表现给震撼了,虽说山门里传的都是老祖宗附身,但这也就说明荣铁衣是受到老祖宗眷顾的人,以后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即使亲近不得,那是不能得罪啊。
荣铁衣垫了垫手里的三个盒子,感觉颇轻想打开但又碍于面子不能打开。
他皱了皱眉头,看得三人心里一阵的紧张,要是这荣铁衣真那么记仇怎么办啊,以后还要对着干吗?
“行吧。”
三人心中如释重负,真的是求祖宗保佑才求出了这句话。
时至深夜,荣铁衣看着桌上的三个盒子里装的祛瘀散真想骂娘一句,你司徒律没钱你家里可有钱啊,这就几百里路你让家里送点好东西来不成吗?送这么个城里几十个铜板的破烂玩意儿,真好意思说你是司徒家的人。
“你娘的,这仇我还真就记下了。”
翠云峰上,还是那片小树林,小师妹张琳呆呆地望着前几日烧了张鬼符的那个地方,心中纠结不已,不是怀疑那骗子骗了自己,而是觉得那家伙多半是搞错了某个关键点,这引鬼上身确实对了,可这万劫不复,怎么倒还反而救了那荣铁衣呢?
思来想去,觉得多半是因为以毒攻毒的原因,那太子找上门就本是大劫难了,这自己还再烧上一张鬼符,两者相抵了。
顿时心中懊恼不已。
这不,又带了一张黄油纸,还是写上荣铁衣的名字,心满意足地拍在了小树上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