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秋心下摇了摇头,这淮安王好歹隐忍了数十年,这胆量却是一点长进也无。
一阵诡异的花香传来,言景天胸口一闷,只觉得鼻尖黏腻腻的,用食指一摸,温热的触感让他神色一僵。
他明明每日进食都谨慎得很,为何会如此……
躲在侍卫身后的淮安王见此情景,邪笑道,“我还以为那桐花怨失效了,没想到这才发作啊。”
桐花怨,只对男子有效。
若是种在女子体内,那人便会遍体生香,媚骨天成,若是与男子欢好,次数多了,便会渐渐转移到男子体内,变成夺命的毒药。
听到这个名字,言景天身子一抖,桐花怨,桐花怨!
想起他曾日日沉迷于如嫔的遍体生香,纤秾合度的腰肢,魅惑撩人的杏眼,言景天只觉身处万尺寒冰之上,脊梁骨一阵阵发凉。
“愣着作甚,快给朕宣太医来!”言景天用长袖捂住鼻尖,对着暗卫吼道。
那声音,明显是乱了方寸。
“皇兄不必挣扎了,桐花怨是从西域传来的秘药,若是能解,御医例行诊脉时怎会一点端倪都未察觉。”淮安王看着趴坐在案牍上袖口沾满血迹很是狼狈的皇帝,得意的笑开了。
啧啧啧,骊姬还真是个妙人。
七窍流血,看来他这一本正经的皇兄没少宠幸她啊。
言景天眸色赤红,似是愤怒到了极点。
“你以为你能如愿当上摄政王么,朕的圣旨早已拟好,交与丞相……”言景天咳了一声,恶狠狠的看着淮安王,“朕的皇储,是大皇子言轩。”
凤清秋笑了笑,“皇上,您说的可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