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也懒得跟这老混球争辩,叹了口气,“淮音上仙如此痴情,却没有一个结果,他看方才笑得勉强,我也是……”
司命接过话茬,“心疼他?”
月老看着包装精美的贺礼,又想起了他走时的寂寥落寞,默默点了点头。
“这六界为情痴、为情疯的人这般多,你每个都心疼,都求圆满,那你这月老的活还干不干得下去了?”司命自顾斟满酒杯,不以为然,“情之一字,世人所求的并非一个结果,而多半是那些心动、定情、分离、重逢、死别时的辗转反侧、情难自禁,不是吗?”
月老听着司命话间的豁达透彻,噎了好半晌。
这特么还是那个抠抠搜搜的老混球吗,竟然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来了?
这句稍微扩写下,立马就是一篇微信公众号的小火文啊!
找不出反驳的话,月老用他最后的倔强,幽幽憋出了一句,“你懂个屁。”
司命:“……”
见月老油盐不进,司命眉头一挑,食指搭在那贺礼上,“那我可知道,淮音上仙的贺礼是什么。”
月老咳了一声,好奇的问道,“是什么?”
司命一副果然吧还是得靠老夫的表情,露出一个招牌的神秘笑,“你没发现,今日的淮音上仙有何不同么?”
月老愣了下,没啥不同啊,还是跟以往一样清俊逼人,如玉如琢。
“没啊。”
司命卖着关子,“你仔细想想。”
月老索性黑了脸,一巴掌摁在司命准备拿酒的手背上,威胁道,“快说!”
“他没执萧。”
月老的表情微微一凝,缓缓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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