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什么,关了门,边朝里走边解衬衣的扣子。
云开不听有人说话,只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就问:“萧寒吗?我要睡觉了。”
还是没声音,难道是悦悦?虽说跟那小丫头也才认识不久,但绝对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她笑着问:“是不是悦悦?你不是去睡觉了吗?”
还是没声音,但是身边的床却凹陷了下去。
云开抿了下嘴,欺负她看不到啊?坏丫头。
“悦悦,你要是不说话我可不理你了哦。”
云开的话刚说完,“啊”地一声,有力的大手突然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她平躺在了床上,紧跟着有人压在了她的身上。
“萧,萧寒……”云开舌头直打结。
萧寒“嗯”了一声算是回答,随即就含住了她的嘴。
“唔——”
云开立刻大力地挣扎起来,她这会儿害怕极了,突然后悔答应跟这个男人结婚了,还住在他家里,什么狗屁婚期一年有名无实,她简直脑子抽了刚刚还在为自己的二婚沾沾自喜。
她一边挣扎抵抗,一边在心里咒骂着这个男人,混蛋,畜生,禽兽……二十二年来所学的能够表达骂人的话她统统用了一遍。
可却是徒劳,因为她发现在男女力量悬殊这个问题上,她注定了是那个失败者。
她突然就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