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睡了三天,也哭了三天,用眼泪祭奠她逝去的爱情和婚姻,之后她再也不会为那个男人掉一滴泪了,他们已经成为了路人。
第四天一大早,她给金子打电话,让她来帮她办理出院手续。
金子前脚进病房,萧悦紧随其后,怀里抱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递给云开,“姐姐,哥哥送给你的花。”
云开愣住,萧寒送她花?
金子笑了起来,“小开,你走桃花运啦!想不到你这二婚的女人都比我这还没结婚的抢手,我嫉妒了。”
“金子!”云开嗔她一眼,问萧悦,“悦悦,为什么要送姐姐花啊?”
“不是我送的,是哥哥送的,男生追求女生不都是要送玫瑰花吗?”
“……”一句话噎得云开和金子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然后就见萧悦笑眯眯地将花塞到云开的怀里,“姐姐收下哥哥送的花啦,我要去告诉哥哥。”说完,转身就跑了。
等云开反应过来的时候,萧悦已经不见了,她无措地抱着怀里的玫瑰花,“金子……”
“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金子跟碰到了烫手山芋似的,连忙朝后退了两步。
萧寒那个人她虽然不了解,但对他还是有所耳闻,这个人年仅33岁便站在财富和权力的顶端,除了丰沃的家底外,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的智慧和手段。
她曾听哥哥如此评价萧寒:这男人就像是黑芝麻汤圆,你看到的是那令人怦然心动的玉润,可他的内心却阴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