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燕九忽然想起清砚迷一般的性向,这声“不会”,应该是,两者!都有!
不过,我是一位大度!开明!爱孩子的家长!就算是搅基!也比孤独终老来的好!
只见燕九重重的拍了拍清砚的肩膀,一副鼓励的模样说到。
“性别、身份,哪怕是种族什么的,都不重要,只要清砚喜欢,而她也喜欢清砚,我都支持清砚的!”
清砚闻言,面色更是古怪,总觉得自己和燕九讨论的不是同一件事。
说着,燕九却将那串佛骨舍利,戴到了清砚手上,“这串珠你就戴着吧,就当是随时给自己提个醒。”
其实燕九将这佛骨念珠送给清砚,不单单是“警示”,实在是这舍利的香气太过浓郁,时刻将燕九勾的饥肠辘辘。
可是燕九却又实在是下不了口,不仅因为舍利子的珍贵程度,还有,虽然这舍利子被称为佛骨,可是这也改变不了它是“死人骨头”的事实。
戴在手上,好歹还能凝心静气,若是吃掉,燕九表示还是算了吧。
说燕九矫情也好,挑食也罢,总之燕九实在是难以“张口”。
清砚看着腕上的佛骨念珠,道:“那阿九哪?若是阿九有了喜欢的人,又当如何?”
“我?”燕九闻言有些惊讶,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自己好像真没考虑过,会找另一半这件人生大事。
看着清砚问询的目光,燕九顿觉的有种家长说谎被孩子识破的迷之尴尬。
“咳!咳!”燕九清了清嗓子,本想以过来人?的身份给清砚说教一番,可随即燕九又觉得不妥。
都说“孩子有”叛逆期,这万一起到反向效果就不好了,所以燕九打算换个说法。
“清砚,”燕九忽有些郑重的看向清砚。
“我身体里的妖族血脉,受到上界忌惮,试问在我尚没有能力自保的情况下,又怎会去碰那些情情/爱爱。”
说着燕九竟真觉得苦涩起来,但她却没有忘了自己这番话的真正目的,“所以,关于我道侣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清砚闻言,抚弄佛骨念珠的手势,募然一顿,望渊曾说过的话就在脑海里再次悠悠响起:
“只要你能成为仙帝,掌管一方仙界,你就能护住她!”
清砚眸光一闪,眼中湛蓝之色越发浓郁,那名叫“燕九”的野心,在清砚心底扎根、发芽、破土,最终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如果只有成为仙帝能护住燕九,那就成为仙帝好了……”
“不过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燕九收拾起那副半心酸半忧愁的面目。
直接将清砚,推坐到那设有软垫的软榻上,这才挥手收起了桌上的铁疙瘩。
原来,就在二人说话的功夫里,这鬼市的拍卖会开始了。
就见那包厢中央出,渐渐凝出一面宽大的水镜来,这水镜一出,瞬间吸引了燕九的注意力,这简直就是现成的超豪华电视机啊!
看剧的时刻,怎能少了——它!
只见燕九头上的九燕步摇一闪,那桌上就出现了两包“哭事”薯片来。
天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要把薯片这种膨化食品放进冰箱?
不过能带着薯片穿越而来,这本就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紧接着九燕步摇又是几下闪动,那桌上就出现了果冻、巧克力等,看剧必备的零食。
看着桌上的东西差不多了,燕九也坐在那软榻上,打开一包黄瓜味的薯片,开始“咔嗞咔嗞”的吃起来。
一看到这些食物,清砚就想起燕九送予自己的冰箱来,不得不承认,自己以不满二十的年纪达到筑基中期,很大程度上是依靠了燕九送予的冰箱。
经过那冰箱转化过的冰灵气,竟比雪山上的冰灵气还要来的纯粹精湛。
思及此,清砚的眼角眉梢俱是柔和许多,一旁的燕九却是有些疑惑,怎么这半天了,只有自己一人在吃?
“清砚怎么不吃?难道是嫌弃这些零食时间太长?”燕九说着,又将一片薯片丢进嘴里。
燕九说着,将薯片递至清砚面前,一副哄骗孩子吃胡萝卜的样子,“这是最后两包薯片了,吃完可就没有了。”
燕九说罢,直接捏起两片递至清砚唇边,“我试过了,还是和以前一样酥脆,味道也还是原来的样子,你确定不尝尝?”
清砚垂首,微微凑近燕九拿着的薯片,待听见薯片特有的清脆声响传来,燕九这才眉眼弯弯的将薯片放到清砚面前。
自己则开了另一包蜂蜜牛奶味的,清砚终是松开了,隐在袖握住佛骨念珠的手掌。
一离开佛骨念珠,脑海中似是脱缰的野马,开始肆无忌惮的遨游驰骋起来。
就在刚刚,自己俯首咬那薯片的时候,唇角碰到了燕九的手指,仅仅只是轻微的一碰,自己却好似成林沉浸在一种莫大的愉悦里。
清砚略略疲惫的磕住了眼眸,只要在燕九身边,自己无时无刻不处于失控的边缘。
不能这样,清砚对自己说到,如果不能控制住自己,只会将燕九推向更远的地方。
清砚刚想说些什么,打断自己无休无止的妄念,就听见燕九一声惊呼!
“清砚,快看!”
清砚依言看去,就见在那占据了半个房间大小的水镜里,一位高挽云鬓,身着宫装的女修正赤着一双玉足,从不见尽头的楼梯上,款款而来。
待那女修走下台阶,这才盈盈行了一记福礼,那宫装袖角、衣摆绣着的白色牡丹,在那一瞬,瞬间绽放。
花香袭人中,那女修长睫微颤,低首垂眸间露出修长白皙的一截脖颈,还有一剪形状娇好的精致锁骨。
喜欢以楚楚可怜可怜示人的女修,燕九只见过两位,一位是绛灵,另一位就是这拍卖台上的女修。
与绛灵相比,这女修的娇媚怜人,是从骨子里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的,这使得那女修看上去极美,极媚,极怜。
就连一旁的燕九都感叹出声,“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胜凉风白莲花的娇羞。”
清砚听罢,脸色更怪,“阿九觉得这女修惹人怜爱?”
“难道不是吗?”燕九回到,难道“弯”男与自己的审美观大不相同?
“燕九可知这女修是谁?”
“难道不是这拍卖楼里的司仪吗?”
见燕九疑惑,清砚却是一笑,“这女修,乃是这鬼市拍卖楼里的楼主——白牡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