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法活了,怎么眨眼之间就变成了谎报军情了?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还不要人命吗?
“牛伯伯,小子那儿敢和您开玩笑?”对于处于严肃状态下的牛进达,张毅可不敢打马虎眼,当下便道:“这田七确确实实能够入药,而且也能制作金疮药,只是这效果....可能、也许、应该....不错!不说半柱香时间,小子估计一炷香以内止血结痂应该没有问题!”
之所以这么说,张毅还是有事实依据的。
因为在后世中,他小的时候家里老宅后院就有一处竹林,所以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用刀将竹子砍上一根下来做钓鱼竿,正所谓人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
这竹砍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竹子们的毒咒,就有那么好一次一不留神这刀就砍在了膝盖上,当时那个血流的愣是把整条腿的裤管都给染红了。
可是当年那会儿他老家距离镇上的医院还有十来里地,要是让血就这么一直流下去的话,估计人还没赶到,他就彻底玩完了。
就在他老爹六神无主的时候,隔壁邻居却拿来了一小瓶的云南白药,这还是他家儿子当兵在部队里给弄回来的,当下张毅他老爹便将那云南白药给他敷在了伤口上,然后背上他就朝着镇上的医院跑。
儿子受了伤,当爹的脚步自然是非常快,愣是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十来里地愣是走到了医院。
可是当张毅被送到了医生面前,查看伤势的时候,才发现,原本的伤口早已经结痂了!
要知道,当年的伤口哪怕是最后愈合了,那也有十来厘米长,再加上缝了针那道疤痕就如同一只蜈蚣一样,陪伴了张毅整整十来年的时间。
正是如此,对于云南白药的疗效,张毅就变得无比的深刻!
“你确定没有开玩笑?”牛进达听到张毅的确认,却仿佛依旧不敢相信一般,再次盯着张毅发问。
事实上对于张毅这人,牛进达还是有几分可信的。
毕竟张毅可是跟着孙思邈和太医院的太医们混过一段时间。
在他看来,就算是张毅是个傻蛋,可是只要记性好,记住了这些医道牛人的一两个方子,那么显然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既然如此,那么张毅知道田七可以做成上好的金疮药就显然在情理之中了。
只不过张毅说的这药效....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正是如此才让牛进达如此的激动。
“小子那儿敢和您开玩笑呢?”张毅两只手抱着牛进达的胳膊稍微的喘息了一下,道:“只要小子这方子没错,肯定没有半分问题!”说着,张毅又摇了摇牛进达,央求道:“您老...是不是先把小子放下来再说?被您这么举着小子气都喘不过来了!”
说到这儿,牛进达才仿佛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手里还提着张毅,于是赶忙将张毅放了下来,道:“说,你有几成把握这方子是真的?”
事实上这样的大事儿根本就容不得牛进达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