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琴,你不是熬了荷花粥吗?”黎倾城笑得无害,“去端几碗过来。”
写琴看着这个笑容,总觉得小姐有些阴险。
“妩棋,暖书,流画。”
黎倾城把三碗荷花粥推到她们面前,清浅一笑,“你们尝尝。”
黎倾城经常把那些好吃的赏给她们吃的,三人对视一眼,不容有疑。
“这是写琴熬了一个时辰才熬出来的,如何?”
流画舔舔舌头,“写琴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不消片刻,三人碗底见空,见到三人神色不变,黎倾城皱眉,难道自己配方出错了还是分量不对?怎么没有效果?
流画突然捂着肚子,脸色涨得通红,风风火火跑了出去。
“流画你这么疯火还有规矩吗?”
刚说完话,暖书神情恍惚,像是魔怔了一般,很是诡异。
妩棋想说话问问是怎么回事,却发不出声音了,捂着脖子咿咿呀呀。
“原来没配错药啊!”黎倾城喃喃自语,“不过到底哪两碗是加了黑风子和地新的啊!”
写琴打了一个哆嗦,黑风子和地新是自己去药房买的,如果她没猜错,小姐是对三人下药当实验了。
暗暗庆幸了一番,还好小姐是叫自己去买的药,否则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小姐,”写琴小心翼翼指着两人,“你有解药吗?”
“唔!没有”黎倾城支着下巴,她只是随手制制药,想着是不是能成功。
“那她们何时才能恢复过来啊?”
“可能等几个时辰吧。”黎倾城也不确定她对这个真的不熟悉,并不清楚。
写琴默默的替几人默念一句,突然感受到黎倾城不怀好意的眼神。
“小…小姐……”
“我去制解药,要不你帮我试试?”
“不不不,不用了,我突然想起我找管家还有一些事情。”
看到写琴跑的比兔子还快,黎倾城怀疑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去茅厕的流画步子飘虚,脸色很是虚弱,“小姐,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流画哭丧着一张脸,黎倾城心虚的扶着她,“快来坐下。”
“不、不行!”
刚坐下,流画立马弹了起来冲出去。
“好像分量下重了一点欸!”
整个下午在流画跑茅厕中结束,妩棋终于可以开口说话,“呜呜,小姐!”
“我这是怎么了?”暖书感觉自己睡了一觉似的,有点神志不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姐在给我们的荷花粥里下了药。呜呜。”
流画最苦了,那里还隐隐有些疼痛。
“别哭了别哭了!”黎倾城叫写琴炖了鸡汤,“快来补补身子。”
看到黎倾城殷勤的给她们舀汤,几人后退一步,齐齐摇头。
“放心,这次我没下药!”怕她们不信,自己先喝了一碗。
看黎倾城喝了没事,几人才放心的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