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就是周春平吧?我是为当年的事来的。”中年人笑了笑,接着说:“我家主人让我问问,当年的孩子还好吗?”
“什么孩子?”周春平抬起头,茫然地看了中年人一眼。
“大方格围巾,屁股上的黑痣。”中年人微笑着,念叨了两句牛马不相及的话。
真的是贵人派来的?周春平眼前一亮,觉得满天的雾霾一下子散了个一干二净。
这两句话是当年那个贵人和周春平的约定,不管是谁找来,只要是没有说出这两句话的人,都不值得周春平信任。
十多年前,周春平就不抱希望了。毕竟,时间越久,当年那件事知道的人越少。或许贵人自己都自身难保呢!当年的贵人,也是狼狈的。
现在,贵人终于有消息了!这是不是代表着,贵人当年的劫难已经过去了?照着那贵人当年的气派,可以猜测到他的能力绝对不小,要不?志刚这件事就求求人家?
等周春平跟着中年人沿着周家村的大马路走了一段路后,一辆噌亮的黑色小轿车更是差点闪瞎了周春平的眼。
老天保佑啊!他周春平,终于等到了发达的这一天?
赵芸香去镇上送了鱼丸,跟着赵国辉去财务室结了帐。
赵芸香看着手里的一叠钱,有些愣神。
水库的鱼钱赵国辉已经扣除了,到年底由供销社和水库统一结帐。赵芸香就算扣除淀粉和调料的成本,一天也能赚上八十块。
八十块啊!一个工人一个月才十五块左右,她赵芸香一天就赚了一个工人半年的工资?赵芸香知道鱼丸生意赚钱,却没想到能赚这么多。
“姐,我这还有事,就不送你了,家里只有小外甥他们俩,你早点回。”赵国辉不放心地交代着赵芸香。
今天上午有位顾客在卖布柜台前被偷,赵国辉一天都忙的焦头烂额。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些线索,细想想却抓不到头绪。
“嗯,小辉,你要注意下身体。”赵芸香知道弟弟忙,也没有耽搁,骑上车就往周家村赶。
赵芸香还是第一次把孩子们放在家里,自己一个人跑这么远。
赵芸香回家后,吴金凤狠狠地甩了几个眼刀,到底不敢当着文梓青的面说些难听的话,更不敢把周家勤摔跤的事赖在周园园兄妹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