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我和他结婚这么多年他有对我好过吗?如果不是因为他,我这一辈子也不会毁的这么彻底,你现在竟然还说我冷漠!”
她说完之后就靠在病房的墙上不断的大笑着,眼中也有滚滚的泪珠,但始终没有流落下来。
看着病房里边已经闹得有些不可开交了,陆季延按压了自己眉心之后,看着谢青青冷冷的讲道:“关于遗产的事情得等爸爸下葬之后再找律师详谈,你现在既然不想待在这里,就赶紧出去吧。”
病房里边又恢复了那种寂寞的哀伤,只有司念在一旁哭的有些肝肠寸断,陆远瞻的遗容还是那样安详,脸上挂着几分满意的笑容,顾可彧不知道他死之前究竟想到了什么。
由于陆远瞻之前病重他的身后事早就料理的差不多了,从半夜开始所有人都已经加紧准备着,天刚蒙蒙亮时,他就已经被送到了城外的墓园里。
因为他之前留下的话,所以这个葬礼举办的甚是低调,除了公司的老员工,还有一些近亲之外就没有多的人来参加了,所有人都身着统一的黑色服装,在这样下着小雨的清晨里,一股浓重的哀伤把每个人都包裹着。
大家都把自己心中的情绪给压抑着,只有司念是第一个哭出来的,她更是冲到了墓前哭的有些肝肠寸断。
在这种端庄沉重的气氛当中谢青青显得尤为特别,她站在离墓碑很远的地方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眼睛里边儿就像是死水一样,没有任何波动。
这个简单又有些隆重的葬礼一个上午就已经举办结束了,顾可彧他们一行人直接驱车回到了别墅里边儿。
因为淋过雨的缘故所有人的身体都有些不太舒适,尤其是陆季延更是显得脆弱,在顾可彧的安抚之下才能够提起半分的胃口。
等着夜深之后,陆季延才在顾可彧的安抚之下渐渐入睡了,看着他有些不太安稳的睡颜,顾可彧一晚上都没有合眼。
第二天早上她刚睡下,还没醒来时就迷迷糊糊听见外边传来了一阵争吵声,随后就有佣人来敲着他们的门让赶紧醒过来。
等着顾可彧他们收拾好到客厅时,已经有一个眼生的中年男人坐在那里了。
他就是陆远瞻之前的私人律师,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宣布陆远瞻名下遗产的分配。
可能是因为刚刚举办过葬礼的缘故,整个宅子里边都透露出一副浓重的哀伤,就连律师也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把自己文件袋里边儿的协议书通通拿了出来。
“这两份协议书是陆总留给小姐和夫人的,你们每个人各自有百分之七的公司股份。”
话说完之后,律师就把那两份协议书推到了谢青青她们面前。
“才这么一点,竟然就想糊弄我!”谢青青把协议书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有些不满地讲道。
但是律师根本就没有在理会她,只是又掏出两份文件放到了陆季庭和陆季延两个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