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蓝色天空中,浮散着柳絮般的云朵。刚刚破土而出的草色细润,柔滑。若有若无间的清新气味儿,能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十一爷?您交代奴才办的事情,已经成了。不知十一爷,何时用到?”林国斌望着眼前抬头看天,怔怔出神的胤禌,恭敬地询问道。
“哦,这就要看韦大爵爷何时班师回朝了。”翘课放空自己的胤禌回过神儿来,不置可否的回答道。自己依稀记得鹿鼎记原著当中是有那么一个冯锡范替死茅十八的桥段,到时候就看自己能不能把握住这次机会救冯锡范一命,也救自己一命了。胤禌望着纯净的天空,脑海中一时浮想连篇。
林国斌见这位爷对拜师的事情又变得不上心了,心里暗自焦急。语气愈发恭谨地问道:“十一爷,不知冯爵爷那边,您。。。都怪奴才之前草率,已经给了冯爵爷信儿,说是旬日之内定有结果。您看?”说着,林国斌毫不犹豫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继续用期待的眼神望着胤禌。
不会吧,这家伙怎么就变成这幅德性了?胤禌用怪异的目光定定地看着林国斌,开口道:“林侍卫,为何如此心急?这离旬日还早得很呐。若是时限过了,就再去一趟冯爵爷府上。你就说本阿哥有重要事情,推迟几天就是了。”接着,胤禌又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好奇问道:“林侍卫,你抓的那泼皮确定是罪不可赦吧。他具体都犯得是些什么事情啊?今个闲来无事,你说给本阿哥听听呢。”
林国斌在心中哀嚎着,我的老天爷啊,这位爷怎么又有兴趣提起这茬子事情了。那种污烂糟心的事情怎么能说呢?林国斌努力地咽了咽口水,神情紧张,干巴巴的回道:“回十一爷的话,奴才不敢说,怕污了您的心情。”
“没事,没事。你且说来听听,也让本阿哥知道知道这人心的险恶。”胤禌听到林国斌的这番讳莫如深的作态,反而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自己后世在案例学习上什么没见过,凶残的有杀了四十余人,只为了千把块钱的龙某民,卑劣的有佳木斯连环案凶手杀害,(不可描述),分尸男童的宫某伯,暴力的有在后世禁枪的情况下使用机枪、手榴弹,甚至要动用坦克增援才抓捕到的悍匪凌某梁,自己还就真不信能有什么事情可以污染一个法学专业学生的心情。
林国斌见胤禌是真心要听,只好把那泼皮的生平娓娓道来。“回十一爷的话,那杀材名叫韩二,长得是膀大腰圆,却不寻个正经儿生计,整天滥赌狂输,就是个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货色。气死了自家老爹老娘后,也不守孝。他干脆就在赌档住下了,有了亏空就把家里七七八八的东西拿去当,直到把家业搬空没得当了,就开始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