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致远
小时候见她是软软的,小小的一个,心里就觉得暖暖的,对她的喜欢是真的,可长大后就不这么想了,小时候刁蛮任性那叫可爱有个性,长大了再刁蛮任性就成了蛮横无礼。
我性格说不上暖,可对喜欢的人总会多一份包容和忍让,但是忍让的多了就烦了,于是我不会再去哄着她,让着她。
她性格强势,不可能主动跟我服软,因为江蓓的关系,我们又吵了一架,我真的不想再这么下去了,太累了,但心里又总是有一个声音悄悄的对自己说:没关系的,只要她认错就和好,这种情况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几天过去了,她还是一点动静没有,我对她有点失望,这期间江蓓会主动帮我功课,对我关心细致,江蓓人漂亮学习好性格没得挑,我有意无意就会拿她跟江蓓作比较,心里其实还是隐隐有些期待的,她如果变成这种性格会怎样。
这天下课,我在位子上预习着下节课的内容,我从不相信世界上真的可以有不学就能拿满分的人,班里的人喜欢起哄,我不否认,就像现在,班里一阵骚乱,我不在意这些外来物质的影响,可面前这道目光太过炽热,我以为是哪个追求者,准备赶她走,不然夏夏看到又会生气,我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夏夏这个名字是我偷偷起的,她的名字实在难起昵称,夏夏既好听又不失亲昵,她知道这个昵称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谁知道一抬头就看到她对我笑,笑的心里泛着甜意,不失否认,我很高兴,但一想到我们正在冷战中,不可能她的一个笑就想和好,复而低头,我猜,谁都没发现我嘴角扬起的弧度。
我听到她第一次用软软的声音这么和我说话,这似乎是在服软,勉强原谅?就这么决定了。
如果我没记错,现在这个时间她应该在学校上课,果然,又是逃课来的,这次倒是有个不错的理由,她料定我一定心疼她,不可能让她在外面站着挨冻,确实摸住我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