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心系大旭存亡,连微臣的命数都与大旭一致。大旭危亡那几日,微臣重病在榻,命悬一线,甚至垂死病中还会惊坐起,誓要上阵杀敌,但因身子的确不适,下不得榻。而待大旭平定,微臣的重病,也开始平缓。长公主言下之意是责怪微臣不为大旭出力,但朝中上下,又有谁能与微臣一样,连性命都与大旭的存亡相携相存的融合着?”他嗓音依旧温和无波,从容平和。
如此神棍之言,竟也能这般淡定的道出,不得不说,这摄政王的定力与脸皮,也无人能及。
凤瑶心下发沉,怒意上涌,几番交涉之下,却处处碰了软钉。
她面上的薄红再度甚了几许,是气的。
待强行将心绪平复片刻后,她终于是不愿再与他多费唇舌,仅是开门见山的道:“摄政王性命是否与大旭存亡交织融合,如今多做探讨,也无意义。而今,本宫问你,你此番强闯别宫而来,是为何意?”
他面色不变,并不直白而答,反倒是清风儒雅的道:“微臣并非强闯别宫,而是初至行宫宫门,守门的两名御林军见微臣后方的侍卫虎背熊腰,满面凶恶,便心有畏惧,主动将微臣迎进来的。此事,微臣也正要与长公主提醒,长公主身边的御林军,着实能耐尚浅,一无是处,竟被微臣的侍卫面相吓住。殊不知,微臣的那名侍卫,虽面上刀疤缕缕,看似凶恶,实则,却是呆愚可怜的面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