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娶她回来,肯定是要上-床的。
他直接扑了上去,将她按在沙发上强占了。
彻底拥有她的那一刻,他有些神智不清,那种舒爽到头皮炸裂的感觉让他进入云霄,尘封在心底的那份禁忌感将他带回了很多年前,那个小河畔,他压住的那个小身体,几乎重叠在了一起。
他开口叫,琪儿…
身体过于亢奋加上没有经验让他第一次直接秒了,睁开眼时,身下的女孩那张清丽的小脸上都是泪珠,她用一种排斥憎恨的目光看着他。
他一下子清醒,因为不知道解释什么,他抽身而出,想进沐浴间。
但是谁料,她直接追了上来。
两只葱白的小手抵上他宽阔的肩膀将他用力一推,他倒在了柔软的婚床上,她欺身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的热情点燃了他所有的试听盛宴,他坐起身就往她的红唇上吻去,想跟她接吻,疯狂的接吻。
但是她不肯,她不肯让他吻。
他幻想过很多次两个人的新婚夜,应该很疯狂,但是没想到疯狂到这种地步。
清晨的时候她走了,他倚靠在床头,全身虚脱,她差点将他玩废了。
她去了新加坡,一走三年,没有任何信息,也不曾回来。
新加坡很近,坐私人专机两个小时就能到,但是他没有去过,不敢去。
他怕她厌恶憎恨的眼神,他更怕控制不住自己,25岁的男人需求很旺盛,她将他一个人留在国内独守空房,他怕自己一去就将她强了。
他想,这就是近情,而情怯吧。
很多人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而他因为一个人,不去一座城。
但是那三年他总是喜欢在新加坡周边的国度里出差,有时候在办公室里他也会盯着新加坡那片地图发呆,他去医院里看望她妈妈,他在…等着她回来。
……
这时医院的回廊里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傅夫人赶来了。
“青伦,怎么回事,诗妤呢?听说诗妤流产了,好端端的怎么流产了?”
傅青伦从自己的回忆里清醒了过来,这时“嗒”一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他迅速起身,拔开长腿冲了上来,布满了红血丝的寒眸紧紧的盯着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将口罩摘了下来,“傅夫人,傅少,很抱歉,傅太太流产了,孩子才四周大,是个男婴,傅太太怀孕初期应该出过血,有先兆流产的迹象,但是这孩子生命力很顽强,保住了,可惜的是,今天傅太太受了很强烈的情绪刺激,这孩子还是流掉了。”
傅青伦就想起前一段时间她说自己来周期了,其实不是,那是先兆流产。
他不知道她怀孕了,那一晚跟她做的有些厉害,清晨她喊肚子疼,就流血了。
后来她卧床几天,变得嗜睡,身上的血很快就干净了,其实,那是宝宝的自我修复,宝宝生命力很顽强,这个宝宝很想很想来到这个世界上,他想见见爹地和妈咪。
他有儿子了,可是,这个儿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