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她只能好好的受着。
林诗妤打累了咬累了,纤柔的身体直接倒回了柔软的床铺里,葱白的小手胡乱去摸,她摸到了床柜上的花瓶。
她举起了花瓶。
她想要干什么?
拿着花瓶砸他的脑袋?
傅青伦动也没有动,冷眼看着她砸他,他清隽的眼眶里都是骇人的情欲,她这副柔软幽香的身体,他怎么都要不够。
在她身上,他得到了巨大的愉悦,这种愉悦让他英俊的面部变得狰狞。
林诗妤看着他的俊脸,然后勾起了潋滟的唇角,这是她和他的博弈,总要斗的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她举着花瓶就往自己的脑袋上敲去。
傅青伦猩红的瞳仁倏然一缩,仿佛不会呼吸了,她不是砸他,她竟然砸自己。
花瓶眼见着就要敲破了她的脑袋,千钧一发之际,没有任何犹豫的,他俯下身,有力的健臂将她的小脑袋圈在自己身下,挡了上去。
“啪”一声,花瓶敲在了傅青伦的脑袋上,碎了。
林诗妤觉得有温热的液体滴到了她的衣裙上,抬眸一看,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脑袋上流了下来。
他竟然这样护她。
林诗妤突然觉得心里抽痛,像是有一根针有一下没一下的扎着她的心脏,这种疼痛感来的这么突兀却强烈。
傅青伦的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抽身而出,他将女人打横抱起放在了沙发上。
拿着垃圾桶,他去收拾花瓶碎片。
林诗妤看了他一眼,床头的壁灯已经被他打开了,昏黄的灯光里,他弯下高大的身躯,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收拾一地的狼藉。
刚才他要的急,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脱,但是看着十分凌乱,衬衫衣角都从西裤里出来了。
她看见他的右手上,一道长长的血口。
他的手怎么受伤了?
林诗妤缓缓的闭上了眼。
收拾好了满地的狼藉,傅青伦进了沐浴间,拿起一条湿毛巾胡乱的擦了一下俊脸上的血迹,然后他打了一盆热水出去。
来到沙发边,他将毛巾弄湿,动作轻柔的帮女人擦着身体。
“就这么不想跟我做?”他嗓音低哑暗沉的问。
林诗妤始终闭着眼,没有睁眼看他,也没有过问他身上的伤,掀起红唇,她开口道,“傅青伦,我们离婚吧。”
又是离婚。
傅青伦扯着绯色的唇角自嘲的笑了一声,然后端着热水盆进了沐浴间。
再出来的时候,他站在阳台上,清寒的冷风将他身上的白衬衫吹得鼓鼓作响,衬衫的肩头还染着大片的血迹,他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包香烟,然后幽幽的点燃。
单手擦裤兜里,他紧紧蹙着剑眉开始吞云驾雾,他那双清寒的寒眸在烟雾缭绕里变得幽深阴郁,良久,他开口,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宣誓般,“林诗妤,我不会离婚的,只要我活着一天,都不会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