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言摸了摸子佩的头,好笑的说道:“乖啊,你一点都不笨。”
子佩被顺毛顺的很舒服,便眯着眼说道:“那小姐是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呢?”
端木言拿着笔在账本上一边勾划,一边说道:“你以为北容王就没有准备吗?不会发现南元王的企图吗?要知道数十万大军,从边疆进京,怎么可能会不被人发现呢?况且昨夜我派你去给北容王报信说要有地震时,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还回来冲着我兴致勃勃的说来着。所以北容王早有准备,我还担心什么?”
子佩猛然想起昨夜在北容王府见到的那个人,便恍然大悟。本来还奇怪为什么深夜会在北容王府看见他,现在想来,感觉瞬间都明白了。子佩还要说什么,刘子瑶便来了。
看着刘子瑶步履蹒跚,满身血迹的样子,端木言忙把账本和毛笔扔下,扶着刘子瑶坐到椅子上。“子佩,快去拿金疮药。”然后看着刘子瑶狼狈的样子,担心的问道:“怎么会这样?有没有伤到哪里?”端木言也有些奇怪,昨夜已经给尚书府送过信了,为什么刘子瑶还会受伤。
“阿言,别管我,快跑。”刘子瑶慌张的说道。
端木言用将帕子沾湿,仔细擦拭着刘子瑶手上的细沙还有血迹,轻声说道:“有些痛,忍着点。还有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要跑?”
刘子瑶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得,目光有些决绝的说道:“阿言,我告诉你,只告诉你一个,你可不可以不和别人说。这是秘密。”
“好,不会跟别人说的,究竟发生了什么?”端木言心疼的给刘子瑶上好药,用布条包好她的手问道。
“今早,我去父亲那里,看到了北容王,于是我便偷偷躲在门后,听不很清,但隐约听到地动,造反,大军之类的还说明日便要见分章,阿言,明天京城肯定会不安全的,赶紧跑吧。”刘子瑶紧紧抓着端木言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