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族老。”走到律堂,族老正坐在主座上,大长老还有二长老分别坐在两旁。端木言朝族老行了礼之后,又复相坐在两旁的长老行礼“拜见诸位长老。”
“端木言,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罪?”族老厉声道。
“木言无罪可知亦无罪可认,族老莫不要冤枉了好人,令奸佞之人得逞。”端木言见无人让她坐下,便直直的站着,不紧不慢的说道。
“哼!那刺客可都招认了,你还狡辩?”族老把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下,茶水撒的满桌都是。
“所以,木言今日便是来与那刺客对峙的,怎么不见那刺客呢?”端木言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
“那刺客招认之后,已畏罪自杀了。”族老冷哼一声说道。
“即是死无对证,又怎能证明那刺客说的是真的,而不是诬陷于我?族老未免太过武断了。”
端木言轻轻把玩着腕上的镯子,眼神不经意间飘向了一个方向,定了一会儿,随即直视着族老,漫不经心的说道。
“他已留下血书来证明,是你指使的,他是抵不住良心的谴责,才自杀的。”族老把怀中的血书扔到了端木言的跟前。
“既是自杀,那可否让木言见见,那刺客的尸体,到时再定木言的罪,也不迟。”端木言捡起那封血书,勾起了笑。
“把那刺客带上来。”大长老出声道。族老一听大长老说要带刺客的尸体上堂,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也没有出声阻止。
“是。”不一会儿,那刺客的尸体便被抬了上来。
端木言走上前去,看了看那刺客的身体,笑道:“族老还是请个有经验的仵作来验验吧,这分明就是他杀,怎么就成了畏罪自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