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旭。”端木言站了起来,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皱着眉:“子佩,茶有些凉了。”
“小姐,这是今天早上的茶,还没换呢,你怎么就喝了?”子佩忙停止了思考,也起身,把剩下的半壶茶水倒掉,然后从炉上取下热水,沏了一壶新茶,给端木言端了过去。“小姐,怎么会是端木旭那个小杂种呢?”子佩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明白。
“今日,族老过来,神情生气但不悲伤,便就说明,端木旭并没有受伤。”端木言结果茶杯,吹了吹,太烫,便将它放在了一旁,等凉了再喝。
“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啊。”子佩坐了下来,有些困惑的说道。
“我派暗风去查探了,端木旭从昨天晚上,便就在他的酒庄,一直没有出去,但酒庄里的客人却都说并没有听到打斗的声音,今天一天,整个酒庄都很平静,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端木言拿出暗风给自己的密报,放到了子佩的手里,用手探了探茶杯,还是太烫,便缩了回来。
“根本就没有什么刺客,是不是?都是那小杂种无中生有。太气人了,借着族老的宠爱,就肆意的陷害别人。”子佩把自己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下,“哐当”一声,杯子便裂开了缝。
“气什么?我那弟弟,陷害人,也不舍得下本钱,太过小家子气了。”端木言轻笑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用帕子擦了擦嘴上的水渍。
“是吗?”子佩赶忙看了看密报后面的内容,原来那刺客是京郊砍柴的樵夫,端木旭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冒充刺客,听那樵夫的婆娘刘氏说,事成之后,还会给他十两银子。“那小姐,这么拙略的陷害,他端木旭也敢用在咱们手上,太好笑了。”
“是啊。”端木言转了转手中的镯子,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微微笑着。
“明天,咱们就拿着这证据去,看那个刺客还敢说什么,看端木旭那小杂种还能说什么。”子佩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灌了下去,水太烫,子佩伸着舌头使劲往外哈气。
“喝个茶,着什么急?不过,那刺客明天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端木言倒了杯冰水递到了子佩的手上,示意她喝下去。
“怎么会说不出来呢?”子佩又是一口将水灌了下去,感觉自己浑身都透着清凉。
“死人,怎么说话?”端木言有些好笑的看着子佩,拿出怀中的帕子,将子佩嘴角的水渍擦干净。
“小姐,你不会命暗风,把他……”子佩看着端木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里却有些担忧,万一做不干净,怎么办啊?
“小脑袋瓜儿,都想些什么?怎么会是我?”端木言使劲敲了一下子佩的头,有些好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