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端木言皱着眉想了想,恍然说道“是端木旭?”
“就是那个小杂种,现在他的酒楼很是红火,气死我了。”子佩用帕子给自己扇着风,嘟着嘴多道。
“要叫四少爷,怎么说也是我弟弟。”端木言看着用手摸了摸镯子底下的疤痕,笑着说道。
“小姐,我现在都有杀了他的心。”子佩恶狠狠的说道。
“急什么?慢慢来。不必争一时的口头快。”端木言用手抚着镯子下的疤痕,勾起了嘴角,笑了起来。
“就怕族老再来插上一脚。”子佩想到当年老爷都把那小杂种扔出去了,结果族老不知道是抽的什么风,把他找到了,还认他做养子,把他护在羽翼之下。每次想起这个,子佩都气的牙痒痒。
“躲了十年,既然已经出来了,就没有回去的道理。”端木言看着桌上一跳一跳的灯火,笑着说道。
“不过,小姐,你说为什么族老那么护着那杂种呢?”子佩有些不明白。
“四十年前,族老竞争族长之位,便是在章城,而薛氏祖籍也是章城。薛氏的父亲曾是族老的得力手下。”端木言想了想淡淡的说道。
“小姐,我感觉,我能想到一大幅的画面,薛氏不会是族老的女儿吧,而那个手下是喜当爹了。不然族老为什么非要一个手下的女儿嫁给老爷当继夫人,还对她们好的不行。”子佩感觉自己的脑袋从来没有这么灵光过。
“不清楚,此事,你莫要再说了。以后看到端木旭,要叫少爷。”端木言揉了揉眉头,淡淡的说道。
“知道啦,小姐。”子佩一边绣着帕子,一边拖着声音回道。
“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回房睡,莫要再绣了,仔细伤了眼睛。”端木言看着子佩一直扎着头在帕子上绣东西,便叮嘱道。
“知道啦,那小姐我先下去了。”子佩收好针脚,用小剪子把线剪短,自己把帕子拿起来看了看,上面的竹子挺拔苍翠,好看极了。然后把帕子仔细的叠好,放在了怀里,笑嘻嘻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