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过我好么”女孩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躺在那里,除了哭泣和哀求之外,别无他法。
我必须阻止二叔,他不但是买卖人口,而且还强迫女人发生关系,一旦东窗事发数罪并罚的话,二叔的罪过可就大了,死在监狱里都有可能。我来不及细想,哐的一下把房门踹开了。
二叔吓得噗通一下从床上跌倒在地上,当看清是我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小晨,你干嘛啊”
“二叔,我还要问你呢你这是要干嘛啊你这是违法知道不你这样做是要判刑的。”说着话,我就开始给这女孩解绳子。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女孩子长的特漂亮,只是精致的五官被泪水打湿了,如秋雨中的落花似的。
“你小子滚蛋,我的事不用你管。”就在我给那女孩解绳子的时候,二叔从一边摸起他的拐杖,朝我的身上狠狠地抽打了起来。
二叔毕竟有残疾,加上喝了不少的酒,没多少力气的。我胳膊一挡,就把他拨拉到一边的地上了。我快速的解开女孩身上的绳子。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快速的跑了出来。
外面一片漆黑,我生怕二叔找人来追赶,就没敢走大道,顺着小路把女孩领到通往镇上的小路,把我的大t恤脱下来,把身上所有的钱都塞到她的手里;“姑娘,是我二叔对不起你,求你别报警,快些离开这里,回家吧”
女孩什么也没说,穿上我的t恤,就跟个筒裙似的,摸黑朝南走了。看着女孩消失的背影,我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却多了一丝忧虑。我这么把人放走了,家人会放过我么
我没敢立即回家,而是在村口呆了半个多小时。当我回家的时候,还是发现家里已经翻了天了。院子里一片灯火通明,聚集了几乎整个村子的村民,正在打着灯笼准备出去寻找我跟那女孩的的。
我爸看见我,一脚就把我踹到在地了,一边踹我一边骂我;“畜生,你这是要逆天么你小婶子你都敢抢”
我老爸误会了,显然是以为我把那女孩给抢走了。
“打死他,打死这个小畜生。”二叔站在一边招呼着村里几个小青年道。
我小时候的仇人二愣子还真就扑过来打我了。躺在地上,我感觉骨头就跟碎了似的。就在我被村民与家人狂殴的时候,几道闪亮的灯射了过来,几辆警车停在我家的门口了。
车上除了下来几个警察之外,还有那个女孩,女孩没听我的话,而是毅然决然的报警了,这让我很是失望。但我不后悔,因为二叔要是把这女孩给祸害了的话,罪过会更重。
二叔被警车带走了,我却被我爸赶了出来。骂我是吃里扒外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我无处可去,连夜回到城里我租住的房间里。
已是深夜,我躺在床上,却没有一丝睡意。幽怨,懊恼,一股脑的侵袭了过来。老爸跟二叔真是糊涂,那女孩也真是的,我都跟她说别报警了,可她还是报警了。二叔本来就残疾,要是被判刑的话,在监狱里他该如何度过可是我没权没势,想救二叔太难。要想救二叔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要那女孩翻供,不起诉二叔。可是,人海茫茫,我又该去哪里找那女孩呢
本来想在出租房里休息一天,可是一大早就被设计部部长朱伟喊了起来,他说今天集团派来一位新总经理,是香港银川公司董事长的女儿,点名要跟设计部的全体成员开个见面会。
我急匆匆的把自己收拾一下,连自行车也没骑,搭车快速的来到至诚家纺,当我推开会议室的房门的时候,忍不住惊呆了,正在给大家开会的,竟然就是昨晚的那个女孩子。
是的,我敢肯定,这女孩就是被拐卖,被二叔捆在床上被我放走的女孩。她,她竟然是集团董事长的女儿。
这就奇怪了,既然是董事长的女儿,那就是身价过亿的千金小姐,又怎么会到了被拐卖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