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的这个“跨年”,其实已然没了多少仪式感。
连传统中最为重视的“春节”,年味都在逐步丧失,何况元旦呢,不过是亲朋好友聚在一块儿,吃个晚饭,喝点小酒,唠唠嗑,再看看各大电台或网络媒体平台的晚会,其实也就过去了。
与寻常的节假日,没太大的不同。
归根结底还是源于经济相对不景气导致的大家伙生活压力都极大,节假日的那几天时间,休息都不太够,又如何放肆的玩呢?
当今社会其实一点都不缺乏娱乐手段,各种家假日活动也能搞的五花八门的,弄的丰满而充实,可太多人患得患失,渐渐便宅了起来,进而便产生了空虚感。
实际上选择多的是,只是大家疲惫且浮躁,静不下心来了。
追忆童年与青春,以及相伴而来的所谓情怀,也只是对那段再也回不去的无忧无虑的日子的渴望渴求而已。得不到的,失去的,总是很勾人。
一收假,祁渊便早早调整好了状态,回到刑侦支队,继续干活。
刑警工作也不总是充满刺激的,同样也有许多枯燥的事项,且年尾这段日子,一忙就是好多天。
晃眼又过去了小半月,不少刑警申请了年假,与节假一块休,时间倒也挺长,便纷纷买了回家的机票、高铁票,之后随着时间一天天临近,不少人心里已经长草,想着立刻飞回家里去了。
即使每年都在吐槽年味越来越淡,可归根结底,大多数人还是想回家过年的。
其实所谓的年味,就在于这种大团圆之下弥散而出的淡淡亲情罢了。
所以大多数人每年过年都“真香”,不愿回家的虽有,且有逐年增多的趋势,但依旧只占极少数。
“小祁。”
祁渊正干着活,松哥忽然走过来,问道:“我瞧了一下,你有着五天的年假,没申请啊?过年留余桥值班?”
“嗯。”祁渊点点头:“跟爸妈说过,今年就不会去了,他们也同意。刚好,他们计划着来余桥玩玩,顺便看看柴姐,我不值班的时候可以陪陪他们,到处玩玩。”
“这样啊,我还担心是你忘了,提醒下你呢。”松哥说道:“离截止日期还有一段时间,你要后悔了还能改,不然等过年排班表出来就改不了了。”
“我知道,谢谢松哥。”祁渊面带微笑。
“你知道就好了。”松哥嗯一声:“到时候你爸妈来了,跟我说一声,余桥和附近我熟,有时间的话,带你们玩玩。”
“松哥你也不休息吗?”
“我家就在余桥,没必要浪费休假名额。”松哥轻笑:“我还打算把年假留到明年国庆再用呢,到时候去天安门瞧瞧,去看升旗。
念了好久了,本来想今年去的,结果今年事儿比较多,太忙,就没请假。明年再说呗,要还没机会,干脆挑个淡季,找个好玩点儿的景点玩玩。”
“也挺好的。”祁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