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我刚工作那会儿也不急,不过就算是自己一个人,有个自己的家感觉也完全不一样。”松哥微笑着说:“话说回来,小祁你咋到现在还是单身呐?没想过找个伴儿?”
“没碰到合适的。”祁渊摇头:“碰到了估计自然也就谈了吧。哎呀无所谓啦,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就好,带有目的性的话,总感觉反而不美……”
“那你晚了。”老海胳膊勾在他肩膀上:“大学的时候倒还有比较纯粹的感情,毕业了出来,总归会掺杂些别的东西。
别的不说,大学时衣食无忧,也没有社会压力,自然好说,但出来了以后嘛,不得先解决物质基础才有条件去搞精神建设呐你说是吧?嗯,话说你大学有没有谈过恋爱?”
“没有……”祁渊嘴角抽了抽:“大学除了上课看书就是打游戏……”
“高中嗯?”
“我是好孩子不早恋。”
“嘁,母胎单身呐?”
祁渊:╯︵┻━┻
松哥也凑了过来,调侃道:“看来以后得多给你撒撒狗粮。嘿,咱们组好像就你是单身哎?”
祁渊翻个白眼:“方哥他不也……”
“人家上个月脱单了。”
祁渊::┻━┻╰╯┻━┻
“咳咳。”最前头的苏平干咳两声,几人迅速板起脸,不再嘀嘀咕咕。
终于走到了案发现场,苏平抬头瞧瞧,随后伸手一指:“是那个塔吊挂钩上的钢索断裂吗?”
“对。”大队长点点头,接着又说:“我们担心破坏线索,所以暂未对其进行检查。苏队,你说咱是让工人操控塔吊把挂钩放下来,还是干脆爬上去直接做个系统的整体检查?”
“百多米高,爬上去太危险了。”苏平轻轻摇头:“放下挂钩的话,又有可能破坏线索……能不能让起重机降下来?”
“这个……”大队长抬头瞧瞧,说:“塔吊的机械臂太长,恐怕……不过应该也有位置让降下来才对,等等啊,我问问工人。”
“嗯。”苏平轻轻颔首,随后看向现场尸体,忍不住微微皱眉。
五具尸体,一具被钢筋贯穿,三具被拦腰打断,一具脑袋被砸碎了,死状都相当惨,让人不忍直视。
而柴宁宁则盯着钢筋及散落在附近的钢索检查起来,柳眉微蹙,似乎也觉得相当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