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一直都搞不明白,在这里为什么不能叫阎公子的本名,您一叫,他们还凶您”。
“这不是为了安全嘛”,赵秀金说到这,看了看门口,然后压低声音说:“听我爹说,阎志宽他爹,就是咱们阎省长经常反复无常,得罪了好些人,尤其是京城这种地方,恨他的人多了去了。甚至好多人还会搞暗杀,所以阎志宽不敢用真名字,听说他前几年呆的穷地方,都用的不是真名”。
“啊?这么危险啊?那小姐您以后嫁入阎家,岂不是也很危险”。
“对啊,所以我爹娘现在想悔婚,不想让我嫁入阎家了。这几年我爹和阎省长矛盾越来越多,两家也越走越远,所以我爹就不想我嫁入阎家了,可是我不答应”。
“为什么呀,小姐?您应该听老爷的呀”。
“凭什么啊?在我什么也不懂的时候,就告诉我,我有了未婚夫。现在,阎志宽已经成了我的唯一,他却让我退出,凭什么?我偏不听”。
“小姐”,丫鬟听着赵秀金这近似赌气的话,非常着急,这可是终生大事啊!
“好了,别说了,小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这件事由不得我,更由不得你”,赵秀金打心眼里瞧不上下人,可是小荷对于她来说,是特别的。小荷是她奶妈的孩子,比她大三岁,从小就和她在一起,照顾着她。她可以瞧不上所有的下人,却不能如此对待小荷。而她不论如何对待小荷,小荷都不会心存记恨,一心一意为她着想,当她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妹妹。
“知道了,小姐,不如就穿这身吧,又洋气又保暖”,赵秀金一看,“噗嗤”笑了出来。
“小荷,我看你给我选这件衣服,不是因为好看,是因为暖和吧”,这是一身呢子做的小西装,里面还可以再穿上一身薄衣裳,穿上一点也不冷,小荷肯定是怕她为了漂亮冻着。“不过,我挺喜欢的,就这身吧”。
......
上午十点左右,阎文远的同学陆陆续续的来了,先是两个同学结伴而来,其中一个叫那图,像个满人的名字,十五岁左右,人高马大,面容俊朗,穿了一身合体的西装,外套着一件呢子大衣,一看就是热爱运动的阳光大男孩。另外一个和他年纪相当,虽然个子也不低,但和那图相比,显的比较瘦弱,穿一身棉褂子,说起话来很是腼腆,看着家境应该殷实但不富贵,叫上官宇文。两人性格很是不同,但能看的出来,他们的关系很好。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连接又来了两个同学,一个叫马破虏,年岁看着很小,只比阎文远略大,还充满了孩子气,不像阎文远一般少年老成,很是幽默。最后来的是一个二十左右的男人,叫刘大海,一身泛旧的大棉褂,有些地方的布料眼瞅着就有随时裂开的可能,站在阎文远和其他同学之间,显得格格不入。很显然,只有马破虏会与他主动交谈,即使是阎文远,也只是他主动接近时,阎文远才会有所回应,而那图和上官宇文直接把他当做了空气一般。
赵秀金从阎文远的同学来了之后,就一直忙于应酬,大家小姐,确实在应酬上很有一套,没一会功夫,就和四人颇为熟稔,但是赵秀金的态度也有些区别。对那图和马破虏最大热情,对刘大海最为冷淡。这赵秀金识人的功夫让武诗竹刮目相看,武诗竹只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从不插话,如果客人有什么需要,她就会上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