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的是,学生受教了”。
“你还小,能有这样的胆量,气度和谋算,已经非常不错了。我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吧,等解决了诗竹的事情,我再走”。
“老师盛赞了”。
......
病房
“诗竹,诗竹”
“老师?我不是在做梦吧?又发春了,哎”。
“诗竹,醒醒”,一个愤怒且熟悉的声音让武诗竹一个机灵,看见了阎平已经黑了的面庞。“完了,又说错话了,原来不是在做梦,老师不会生我的气吧”。
“呵呵,呵呵,呵呵,你们都在啊?”武诗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尴尬的笑着。
秦闻到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神色如常的说道:“医生说你是最近疲劳过度,心中郁结,再加上中暑才让你晕倒的。所以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的养好身体,这家医院虽然是一家西式医院,但有很多中医大夫,正好给你调养调养身体,你这次在医院至少住上一个星期再回去”。
“老师,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哪有这么娇气,我的身体好的很,是我们四姐妹里身体最好的,不用调养。再说了,还有好些事等着我呢,而且我也没有钱住院”。
“有老师在,还用你付钱吗?不行还有阎平呢,你就安心调养,没有好的身体,谈何做学问?谈何平天下?”
“老师说的对,诗竹,什么时候医生说你已经完全好了,我才会带你回家。有什么事情,咱们在医院也可以商量啊,又不是非得回家才行”。
武诗竹看着这一大一小的师徒两,只能无奈的说,“好吧,真拿你们没办法”。
......
县长办公室。
“县长,您这次可真得救救我啊?那个特派员怎么就这么不依不饶呢?您劝劝他,不要立案调查了吧”。
“汉山,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啊。欧阳白和我也算是老相识了,也打过不少的交道。不是个难相处的人,所以这次我已经明里暗里给他交了好几次底了,甚至允他一成的利润,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也就只有两成而已。可是他死活不松口,说这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可是要见报的,那个秦闻先生可是位主编,不是吃素的。咱们的事一见报,还能有咱们的好果子吃吗?”
“那怎么办?县长,您要不找找上边那位?把这事压一压。”
“不可,如果没有秦闻的出现,我报告上边那位,兴许还管用,可这次不行,如果惹恼了上边,可就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连我都得完蛋”。
“秦闻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个臭办报的吗?怕他做甚,不行老子把他给办了”。说到这,看见县长的脸都变了,“又说错话了,怎么能在县长面前称老子呢?”
“失言,失言,您也知道汉山我就是个粗人,不像您那样有文化,原谅,原谅”。
“你这张嘴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土匪呢,哪有个警察署署长的样子!”
“是,是,您教训的是”。
“汉山啊,你可能没听过秦闻这个人,但是你有一个人你肯定听过”,说着就用手指指了指天,“阎老板”。
“阎老板?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是欧阳特派员亲口说的,说秦闻是咱们阎老板公子的老师。怎样?是你我能惹得起的人吗?”
“阎公子的老师?他来咱们这小地方做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看那个叫武诗竹的小女孩吧,不是说是他的学生嘛!”
“陈县长,那可怎么办啊?您一定得救我啊!”看着眼前这人无动于衷,漠不关己的样子,这位彪悍的警察署长可是动了真气了。
“陈县长,您这几年从我这可没少分钱啊!赚得钱您一人就分两成,给上边三成,我也才一成。我要是出事了,就不怕我把您供出来?让您把这几年吃掉的钱都吐出来?”
“汉山,不能义气用事,我和欧阳特派员谈了好几次,也不是一点成果也没有,只是付出的代价有些大”。
“什么代价?”
陈县长伸出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