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篱说着手指便紧紧地攥着裙角,咬牙切齿地似乎要将他给碎尸万段。
付葭月却是不以为意,再度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随即朝她摆了摆手道:“恩,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绿篱顿时就不乐意了:“公主,你可不能这样啊,每次都不让绿篱进屋陪着,出去玩了也是不像以前一样带着绿篱了,公主是不是不喜欢绿篱了啊?呜呜——”
说着便是梨花带雨地就要哭起来。
公主:“不许你再欺负绿篱了!”
付葭月眉头一抽抽,随即便是无奈地安慰道:“得得得,你别哭了,是我不好,为了补偿你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绿篱见状立马停住了哭声,只是抽噎道:“公主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骗绿篱啊。”
“你若是再这般拖延下去,可能我就反悔了。”
“诶诶,我说,我说。公主下次出门的时候可一定要带上我啊,不,不止下次,今后公主每次出去玩都要带上绿篱啊,绿篱整日地呆在皇宫中都要给闷死了。”
见付葭月懒洋洋地稍稍一歪头,绿篱试探地再度说道:“那不用每次,每月五次总行了吧?”
见付葭月眼睛已然稍稍眯起,绿篱咬了咬牙,将其余四根手指放下,只留了一根手指,心痛道:“五次还不行,那便每月一次?”
见付葭月根本不理会她,现下已然做休息状,绿篱哇的一声就哭出了声:“呜呜——公主欺负人——呜呜——”
付葭月却是置若罔闻,只是抬起二郎腿,优哉游哉地摇晃道:“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我可是有些困了呢。”
公主耍无赖她不是没见过,当下绿篱一狠心,便是忙不迭地开口道:“一次,就一次,公主只需再带绿篱出去玩一次就好了。公主你可不能再拒绝绿篱了,要是连一次都是玩不上的话,绿篱还不如去撞墙,撞死在这宫中也好过在这宫中闷死强啊。”
清脆的一个响指:“成交!”
绿篱抽出袖中的手帕,擤了个大大的鼻涕,随即便是一扔,已然贴到软榻上,双手捧着下巴,期盼道:“公主,话说你下次是打算什么时候去玩啊,去哪里玩啊?说出来也好叫绿篱有所准备。公主?”
付葭月白了她一眼:“你要是再聒噪我可能会选择性失忆。”
言毕,付葭月一个翻身,已然是飞至门口。
绿篱眼瞅着她的身影即将要消失在这宫殿,眼巴巴地急忙唤道:“公主你去哪啊?”
“我去这宫中逛逛,你可要跟着?正好将这一次的机会给用完,省得我来日还要麻烦带着你。”
绿篱:“我……”
话说她这公主当的也极是不清闲,前又有自家宫女前后左右聒噪烦你,后又有本体宿主整日埋怨你亏待她身边的人,亦或是怀疑你抢了她的男人,其中还不乏有不长眼的人仗着和你有一面之缘便是来叨扰的。
如此想来,她现在除了有口好吃的,好睡的,有人服侍外,也并无其它的好处了。现下同冥界比起来,也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走着付葭月便不禁叹了一口气。
然则刚走至御花园中的一座假山处,却是隐隐见到前方似乎有两个身影。
当下,秉着好奇心害死猫也仍旧是好奇的心理,付葭月自然是躲至假山后观望了。
透过假山的一个拇指宽的缝隙,付葭月眯起一只眼睛,也是勉强可以看清前方的光景。
谢白?
还有付氿?
他们在这干嘛?难不成还是讨论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