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女人高唤一声,接着哭诉到:“死者是民妇的丈夫,名唤刘小二,家住城东头刘家院子,民妇刘徐氏,恳请大人为我做主。民妇丈夫今日一早听闻归去来兮的苏老板回来,并亲自下厨酬答宾客,嚷着要来一堵这位苏老板的风姿,便约了几名好友来了……”
说着,抬起衣袖拭了拭泪水,又接着陈述到:“民妇家里并不殷实,这归去来兮的一顿饭钱就够民妇一家人吃上半年了,民妇原是不准的,为此还大吵了一架。谁知我这死鬼丈夫趁民妇不注意偷拿了家里所有的钱财,和他几个朋友还是来了。谁知他这一来,就……”说着,又伤心地啼哭起来,“就再也没回去。”
“谁知,等来的,却是,却是他死在归去来兮让我们来认尸的消息……”谈及此,女子哭声更大。
见她哭得伤心,陈为民也跟着同情地摇摇头,安慰道:“嫂子还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那老妇人听了,嗷地一嗓子又嚎了出来,一只手连连用力拍着大腿,感到:“我可怜的儿啊!你死了,老娘我也不想活了……”
这婆媳俩一哭一闹的,让旁人看了,不禁都同情起来。
陈为民安慰了她们几句,转身对着掌柜的就问:“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掌柜的一听,不敢怠慢,忙回到:“会大人的话,今日是我家老板回来,亲自下厨酬客,人比平时里格外多了些。我们店里的人手不够,难免怠慢了些。”掌柜的顿了顿。
接着又说:“有人借机闹事,就和落云烟的客人吵了起来,小的忙着处理这事,只是在二楼听着大堂里死了人,便急急赶了下来,人已经断气了,初步断定是中毒,小的已经命人把当时这位客人所所食的饭菜封了起来。”
掌柜的如实回答,陈为民听得连连点头,抬眸便高声问到:“落云烟的客人可在?”
我一听,看来这戏在一旁是看不成了,于是拉了拉欧阳止的衣角,朝着陈为民那里走去。
“草民见过陈大人!”我恭敬的作了个揖。
欧阳止则是微微颔首到:“陈大人。”
在坐的陈大人,张大人,钱大人都是见过欧阳止的,也知道他是皇上的座上宾,自然态度也要客气些。
陈大人一笑,“原来落云烟的客人是欧阳公子,现有些话要问公子,还请见谅。”
“无妨。”欧阳止答。
“这位公子是?”陈大人见我,眼里多了几分疑惑。
他当年是见过我的,和亲龙泉那一日,今日我虽是男儿装扮,毕竟看起来也是有几分相似的难免旁人觉得奇怪。
“草民林薛,是欧阳公子的朋友!”我答。
“今日,我与朋友一道在此用膳,不想发生了些不快。”欧阳止语气淡淡。
“哦!原来如此。”陈为民接着问:“与二位发生争执的可知是何人?”
“他自报是狮虎军秦花儿。”欧阳止如实说来。
一听到秦花儿一名时,陈为民连同剩下的那两位大人的脸色一变。
“因何事与二位发生的争执?”陈为民接着问。
“无理取闹!”欧阳止冷冷扔下四个字。
陈为民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不明。
我干笑两声,接着答到:“是这样的,他说自个儿在这归去来兮点了饭菜,却迟迟不见小二上菜,又打听到欧阳公子我二人一来便得了个雅间,菜上得快些,一时气不过就带着一群五大三粗的大汉上来与我二人‘讲理’,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特意将讲理二字的音咬得重些。
陈为民听了,也点点头,“确实是无理取闹!”他神情一敛,“大堂死人的经过你们可见到?”
欧阳止和我同时摇了摇头,我道:“未曾见到。”
然后又接着说:“若要知道是不是因为归去来兮的饭菜中毒而死的,大人查一一查饭菜不就知晓了么!”